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

靠在床上，周天手里拿着秦琼看过的那本自己只是用来装点书房，从未翻过一页的《中庸》津津有味的读着。

床边放着冰盆，书房里的温度很舒适，炕上的小矮几上摆了一些洗干净切好的瓜果和零食，只要周天想吃，伸手就可以拿到。

孙思邈的药膏很管用，周天觉得用不到一百天他就能下地行走了。

几日前秦琼给他说的话，他明白，其实周天一点都不怨恨程咬金。

他只是用自己并不强大的身体来实验了老程的底线，同样也告诉了李二以及长安勋贵他周天的思想！

代价是大了一些，也不理智了一些，但是周天只想顶着侯爵的帽子苟在这个强大的王朝，只想安慰的活到入土，也或许是又一次的“穿越”。

昨日他就让叶四狗带着那几个跟着他去吐蕃，又熟悉火器营训练的庄丁快马前往原州。

他相信，只要叶四狗带人到了原州程咬金会明白他周天的态度。

只要叶四狗到了，老程就能会继续领周天的情，两人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周天这一点做的，让早上来探望他的秦琼极为满意，他交代了周天好好读书便回长安，这事他还得给李二汇报一下。

“小幺！小幺……”

“侯爷，您有何吩咐？”

小幺这几日一直在书房外间，她要随时听候周天的召唤。

见小幺进来，周天放下手中的书卷。

“渴了……”

喝了几口小幺端上来的凉茶。

“别站着，坐下，陪爷说说话。”

已经察觉到周天对自己有些“不怀好意”的小幺很听话的坐在炕前的凳子上。

她现在可不怕断腿的侯爷能对她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来。

“小幺你知道不？之所以不想去原州，又被程公爷揍断腿，可都是为了你呀！”

小幺听着周天的口花花，她脸有些红。

“侯爷您可别这样说，小女子可当不起！”

“当得起！若不是去原州又得长时间见不到你，爷怎么会给程公爷硬顶？会被打断腿？”

小幺不知如何回答周天，她抿着嘴不吭声。

“小幺，爷的腿又疼了……”

小幺听侯爷叫腿疼，她急忙道：“侯爷，要不去给您请孙老神仙？”

孙思邈自打被秦琼派人请来给周天医治完腿伤和鞭伤后，他就一直没有回去，因为这兼职医生的老道士对火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毕竟现在在大唐没有一个道士不对炼丹感兴趣。

虽然孙思邈是医生，可他本职可是道士！炼丹也是爱好，只是不学李淳风那样什么玩意都加。

“不需要叫孙道长，这腿疼你就能治。”

来候府已经有些日子了，小幺多少也知道了一些这侯爷的“神奇”之处，难道自己真的能有法子让侯爷不疼？不过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侯爷，小女子如何能让您腿不疼？还是请孙老神仙为好，您先忍着，小女子这就去叫……”

“回来！回来！孙道长不行，只有你可以！只要你给爷香一个就不疼了！”

“香一个？”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用香料？让自己用香料之类的给侯爷止疼？

小幺一头雾水，很不明白。

周天觉得和古人真的很不好沟通。

“靠近一点，爷给你说什么是香一个！”

反生现在侯爷腿都断了，身上的鞭伤还没好，小幺一点不担心周天会兽性大发。

等小幺靠近了后，周天努力歪着头朝小幺脸的方向一撅嘴，然后“么么”了一下。

“看了没，这就是香一个，快朝着爷的脸香一个……”

这种直白的方式，小幺就算再情窦未开、不知人事也明白周天什么意思了。

她清秀的小脸顿时红的如猪肝一样。

羞恼的她狠狠瞪了周天一眼，小脚一跺，快步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