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策无奈摇头,师傅常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不假。
从墨家出去,回到墨鉴阁,看到清玩阁的王掌柜,就坐在墨鉴阁,一看到枚策回来,王掌柜和一旁陪坐的墨轩,就一起站了起来,“是小枚啊,回来了。”
“王掌柜。”枚策拱拱手。
“王掌柜专程来等你的。”墨轩笑呵呵的道,“已经在这一上午了。”
枚策诧异,忍不住道,“王掌柜是有什么事吗?”
“后生可畏啊。”王掌柜笑了笑,看着枚策,这干瘦老头对着一旁的墨轩,玩笑道,“上一次在一旁,还真是走眼了,竟没看出小枚是个化劲高手。”
“上次与你开玩笑的,一块清中古玩而已,你要喜欢,那便是送你了。”王掌柜一拍额头,笑着道,说着,把一张卡拿了出来,“你的钱,我可是一分没花,全好好保存着呢。”
枚策笑道,“买卖而已,王掌柜不必这么客气,既然是买卖,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枚策推辞,这只是王掌柜的善意,枚策可不敢真接,350万,轻易拿了,也是欠下一个不小的人情,枚策不做无功受禄之人。
“王掌柜有什么需要用到在下的,尽管说。”枚策一伸手,请王掌柜坐下,这王掌柜,枚策后来知道,他也是王家一个外族人,与墨轩乃是至交,对于他,枚策没什么好见外的。
“是这样的。”王掌柜捏着胡须道,“上次你那清中器物,你还记得不?那是一个后生交易给我的。”
“这次,那后生又来找到我,说清了那器物的来历,在黄河一支流处,被冲刷到岸边的,被一个村民捡到,再辗转卖给了他。”
“现,他已查明这个墓穴的大概位置,黄河冲破了其一个墓道口,他一个人去不了,所以想请你去一去。”
“消息在这。”说着,王掌柜递过来一块陈旧的木片,枚策接过来一看,蹙眉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好词。”枚策道。
“咦,纳兰纳兰性德?”一旁,墨轩凑过头来,看了一眼,蹙眉道,“他的意思是,这墓与纳兰性德有关?”
“是的,是这意思。”一旁,王掌柜点头道。
“不可能。”墨轩摇头,“一来,纳兰性德清初人,但这个器物,却是清朝中期的,二来,纳兰性德陵寝位于上庄乡上庄村北,而且民国时期就曾被盗墓贼多次发掘,到1970年,已彻底拆毁了。”
“这墓,怎么可能是纳兰性德的?”
“但那后生,确实是这么说的。”王掌柜蹙眉,一样是不解道。
但枚策却不这么看,从这个纳兰性德坟墓里冲出的,并不是什么清中器物,而是一个“聚灵阵”,那么,这纳兰性德,极有可能本人是一个修真者!
要真是如此,一切就能说通,一来,一修真者的陵寝,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安葬,被盗墓贼发掘,二来,一修士少可寿二百载,活到清中,也绝不是什么意外之事。
枚策对这个明朝末年之后,可能的修真者颇为感兴趣,于是点头道,“那好,我可以去看一看。”
“那太好了。”王掌柜站起来道,“那人三天后会来,到时候我带你去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