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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羽凌悠扬箫声之下,一卷书籍卷着两个人从空中缓缓落下,悄悄落在天方草原一方,一位凡间教书夫子打扮之人,流着黑色长髯,头发束在一起,随风而动,左手持着一卷竹简横放腰间,右手自然下垂,天生面色严肃中带着慈爱。落地之后,
其身后有一女子,样貌像是十几岁少女,个头矮小,也就不到一米七,竖着长发,身穿粉红衣衫,一双手上系着白绳,白绳之下,拖着两个金色手镯大小圆环。样貌娇小可爱,一双大眼睛,四处打量,像极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
“走吧”,教书夫子抖抖衣衫,随手一挥,将书籍卷收入衣袖之中,一步步朝向羽凌走来,身后小女孩急忙跑上去,忽然间两个人停下脚步,不约而同望向左侧,双眼之中带有敌意。
羽凌曲调之音没有结束,仍然随风起伏,优美,典雅,仿佛每一个人都不愿打碎这个优美曲子。
就像这个刚刚到来之人,他一身青衫,样貌像是一个青年男子,其身后站着三个修士,他目光坚毅,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微笑,动作温文尔雅,其身后赫然有一人正是清幽阁阁主,江清,想必正是青木门门主,叶临,其一行人乘坐一木舟,悄然飞落与天方草原之中,等到所有人从木舟走下,他才随手一挥,将木舟收入储物袋。
一行三人,一步步走进羽凌,当然他们也望见不远处盯着己方的教书夫子以及其身后小女孩,双方怒目而视,但是迟迟没有行动,只因此地有一不定因素,羽凌。
忽然间,教书夫子二人,以及青木门门主一行人,面色忽变,同时转头望向另一方,一朵火云,一朵水云,齐齐落于天方草原一边。
一身红如烈焰长袍,平平常常而立之年脸上,带着沧桑,带着哀伤,此人正是九炎宗宗主炎易,而另一人,面色水嫩,一身蓝色衣衫,一双冰冷双眼搭配冷若冰霜脸色,不禁让人远离,但是加上秀丽样貌,仿佛出水芙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正是水月门门主水兰。
三个阵营相互带有敌意,毕竟在这之前,三方曾有一场大战,每一阵营手上,都有对方弟子鲜血,但是平常见面便要有一战之三方,如今却是安静站立在三个方向,相互之间,没有任何动作。
他们都在等,等待羽凌一曲而终,好在没有让他们就等,最后一音,与之前极不相称,这一音带着强音,仿若野兽嗷鸣,随着最后一音,羽凌脚下,出现一片冰霜地带。
他将玉箫重新放入储物袋中,对着三方阵营拱手道:“各位久等了”。羽凌为了计划发展,刻意用敛息诀,将修为压制于练气七层,这是敛息诀最低限制,以免他们因羽凌修为增长过快而产生怀疑。
三方阵营也颇具礼貌回礼,教书夫子首先开口问道:“羽掌门,不知在这金云宗危难之际,将我等集中于此,不知有何事?”他刻意将金云宗危难五字加强,意思不言而明。
羽凌对此微微一笑,道:“难道韩阳韩掌门真认为,金云宗会败?”
羽凌这一询问,倒是让各阵营找不到头脑,金云宗灭门已是定数,但是听其语气,仿佛金云宗还有转机,这倒是让各位一惊,他们不约而同皱起眉头,九炎宗宗主炎易,上前一步道:“羽掌门,你这是何意?”
“难道,金云宗还会有转机”,韩阳,便是教书夫子也上前,缓缓开口问道。
羽凌摇摇头,没有回答他们疑问,反而再次问道:“你们所管理之村镇,难道没有出现诡异之事?”他此言正是指毒液鼠之意。
果然,此言一处,各个阵营沉默片刻,这是各个阵营之密,为了防止其他阵营乘机发难,秘而不宣,但是各个阵营相互一望,便知道,原来不只是自己出现过此等事件。
羽凌本来是在赌,赌金云宗毒液鼠,不止仅仅攻击翎羽镇,其他阵营定然也会收到攻击,果不其然,他赌对了,这间接证明,金云宗定然是在大量生产毒液鼠。
望见各个阵营千姿百态脸色,一言不发,羽凌露出微笑,道:“看来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