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阁内阁议事殿
掌门木权道人木闫看着在座的神木阁各大长老,脸色严峻眉头紧蹙;再看一边脸色阴沉的希孟翰,最后无奈的出声:“希师弟,你也知道魂珠的出现可能有会给琅承界带来不可预知的腥风血雨,魂珠是你坐下弟子幕然率先发现的;可是我们和四大家族、其他门派都派遣过人去调查,却无一人发现魂珠的存在,不得已才会找到你的;我们也不是要逼迫幕然,只是希望你去问一下她有没有什么辨识魂珠的方法。”
原来希孟翰一到神木峰就被木闫的弟子领到了议事殿,看着在内端坐的那些长老,他心下匪疑;可是听着他们一个个话里话外的意思,希孟翰也忍不住额头青筋猛跳,内心暗骂:“这群该死的老匹夫,再位时间长了,难道连最基本的道义都忘了?弟子的功法是能随便强夺的?”阴沉着一张俊脸,希孟翰看着那几个格外叫嚣要幕然交出功法的长老,低着的头眼底狠戾尽现。
而直到木闫的话音响起,希孟翰才抬头鄙夷的看了木闫一眼,了其含义的木闫尴尬不已;可是想到事情的起因,希孟翰沉思起来。虽然幕然上交的魂珠和千年前发现的形态不一,可是经过几位元婴老祖的查看都以确定就是魂珠无疑;而知道内部消息的希孟翰也知道木闫和其他宗门家族派遣过人去探查却毫无头绪,幕然的确是目前为止唯一能感知魂珠的修士,木闫提出的要求也并不过分;可是木闫这样说岂不是打了那些想要谋夺幕然功法之人的脸。
想着有些好笑的希孟翰这次倒是爽快的应承:“没问题,我回玉成峰就问问幕然有没有辨识的方法,到时一定会给掌门一个答复!”说完后就起身头也不会的离开了议事殿。
“他这是什么态度,怎么可以这样面对掌门说话,简直有违法纪!”一个看起来有些胖的长老率先跳了起来指责希孟翰的傲慢无礼。
“就是”“真是无法无天”紧跟而后的是他人对希孟翰的声讨。
木闫脸色阴沉的看着下面叫嚣的几位长老,心里暗想:“看来神木阁应该开始整顿了!这群不知死活的老匹夫,真是让人生厌!”对于今天的议会,一是因为魂珠的事,二是因为地上竞技台塌方的事;可是现在看来他们已经被幕然的高阶功法迷了心智了!
自从冰莛秘境之后,幕然已是神木阁的重点关注对象,成为了希孟翰的亲传大弟子后,木闫也曾暗暗可惜;没想到这次回归的幕然会给神木阁到来如此强烈的轰动,如果现在强逼幕然交出功法的话,不知又会引怎样起的舆论;虽然木闫从未想过要夺取幕然的功法,可是对这些已经被高阶功法迷了眼的人他就不敢保证了。
自从千年前的那场大战过后,神木阁的五位元婴老祖都已纷纷闭关静修,只留下后辈和弟子打理宗门,从此再无消息传出;可是作为其中一名元婴老祖亲传弟子的爱徒,虽然其师已经陨落,可是木闫却得到了其元婴师祖的关照,一直知其消息;而大战过后,琅承界表面在无元婴修士诞生,
而结丹修士却如雨后春笋频频出现,现在仅止神木阁就不下三十位;而这么多年元婴老祖的不问世事,却让那些结丹修士越发的狂妄自大,目无法纪起来,如果不是师祖吩咐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木闫一定会动手处置了这些狂妄之辈。
“够了!希师弟既然说会给出交代,你们还想怎样?难道要让外人听到我们神木阁能力低下要考谋夺弟子功法吗?你们是要神木阁背上这有违道义的名声吗?杨师兄,你贵为后秀峰峰主,竞技台塌方的事你又如何解释?”眼看那些长老声讨越烈,木闫再也忍不住怒吼出声,矛头第一个指向掌管神木阁各斯杂事的后秀峰。
一直在末座低头静默不语的后秀峰峰主杨浩,听到掌门木闫的质问,淡定的抬头扫视了那几个叫嚣的人后,看向木闫眉头一挑后又低头不语;而那最开始跳起来声讨希孟翰的胖长老,在接触到杨浩那平静无波的双眼居然心里一寒,原本到口的反驳话语生生埂在喉头无法吐出,有些讪讪的坐回了椅子上,而无人带头起哄后,其他人也就无趣的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