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唱的声线还算柔和深情，虽然比不上王菲，但很明显她并不靠姿色吃饭，一身露肩的条纹衫加上热辣的超短牛仔短裤，前排卡座不少男人们喝着酒津津有味地边喝酒边看，时不时还会掏钱给服务生买鲜花丢到台上去，夏沫只是瞥了一眼大概就懂这家夜总会是什么意思了。

“要消费多少钱才能点歌？”秦澈问。

经理在他耳边说了一个不小的数字后，退后两步垂首微笑等待着反应，那职业的假笑让人有些犯恶心。

秦澈点了点头：“数额挺大的，我们只有两个人，全开香槟也不一定喝得完，感觉有些浪费了，我肚子也不饿，不想吃东西。”

“没有关系，先生，你可以多买些酒存在这里，或者办一张会员卡。”

“不需要。”

“好的，这位客人，入座卡座区的时候我们会提供今晚的其他‘歌单’，价格相对会便宜很多，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随时传唤我。”

经理躬身含笑。

秦澈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八成以为自己是在女人面前强充面子失败的倒霉蛋。

“不，我可没有说，就这样了。”

秦澈把卡甩在看经理的手上，模仿着平日里看到的样子。

“好的，先生，我马上去安排。”

“你怎么看着和苏鸣一样。”夏沫小声凑到秦澈耳边说悄悄话。

“还记得上次战斗日开幕式的时候，苏鸣送了他的小弟们每人一块卡西欧手表，虽然不是特殊的定制款，但一块也要好几万了。”

“也就是几百万？原来他出手这么阔绰的吗？”秦澈惊呼，他以为顿顿金枪鱼就已经是骄纵的极限了，可有钱人的快乐总是能超乎他的想象。

“你的怎么突然这么有钱了，难道……”

夏沫的眼神让秦澈感觉自己像是出卖了身体一般。

“只是做服务生的工资罢了，关雷老大临走前给我的，做服务生其实并不赚钱，真正掌控着经济流水的是像他那样的大人物。”秦澈解释。

经理已经殷勤的去准备酒水了，漂亮的吊带女郎领着二人入座了最靠前排舞台的卡座，水晶玻璃制的桌上放着冰桶，里面插着一只带着水痕的香槟。

“我以为我们会直接找人的。”秦澈和夏沫坐在了一起四下张望着夜总会里的布局，这算是职业病了，启明学院的实战课程里不胜其烦地都会提到，任务途中在出入一个陌生的环境时一定要将所有路线摸清楚以备后续撤离。

“我们的确是来找人的，只是我们总不能傻到直接让服务生把老板找出来把吧，那样他们大概会把我们当成搞事的赶出去？”服务生给两人递了两个杯子，又亲自开香槟斟酒，蜂蜜和樱桃甜蜜的香气向着鼻腔里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