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贤子剩自安。
张文明听到同学对自己儿子的夸赞后,眉开眼笑,夸赞道:“李兄作得好诗!好诗!我这边找笔墨来!”
张居正慢慢转头,对那作诗的小李同志说道:“先生好诗,不知道此诗有没有名字?”
此人正因为作了一首好诗自鸣得意,听到张居正的话立刻道:“让我想想!”
“不用想了,我给先生起个名字。”张居正立刻接口说道。
“噢,有什么好名字,贤侄说来听听。”
“我听了先生这四句诗,似乎只听到了俩字,那我便用这俩字给这诗做题。”张居正说完,那人更是心喜:“说来听听!”
“这首诗的名字……就是马屁!”
张居正说完,那书生玩了一个大变脸,刚才还满面红光,听到这话后立刻由红转白。
“小儿,你找打!”张文明听到儿子出言不逊,立刻便举起手来。
“哼,张兄,你的好儿子!告辞!”作诗的书生转身便走,刚才张居正的话让他无地自容,哪里还能呆在这里!
“李兄!李兄等等,我一定对此子严加惩戒!”张文明见自己的同学被气走,怒不可加,抄起戒尺,直奔张居正而来。
张居正看着父亲气势汹汹的奔自己而来,更是扬起了脖子:“父亲,这个人本来就是窥探我家有些资产,谄媚父亲,难道父亲看不出吗?”
张文明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张居正的话,戒尺高高的举起。
张居正出世以来,还没有挨过打,虽然每天都做些怪动作,说一些让人头疼的话,不过爷爷张镇却对他喜爱异常,别人碰也不能碰下,就是张居正的父亲张文明说话重了一些都会被爷爷训斥一番。
“你不要以为有父亲庇护,就得意忘形!”张文明所说的父亲便是张镇,平日里张文明对辽王当护卫的父亲畏惧之极,今日若不是张居正气走了他的同学,他还真不至于动戒尺。
“孽子!干什么!”张镇出现在院中,张镇对张居正那真是百般疼爱,自己都不舍得动个手指头,当然更看不下去别人动手。
张文明见父亲来了,浑身颤栗起来,他对父亲那真是畏惧之极,不过因为张居正气走了他的同学,他还是仗着胆子说道:“他不尊重长辈,我要惩戒一番,否则日后还了得!”
“哼,你一岁的时候还往砚台中尿尿,难不成我便要以有辱斯文来责打与你!”张镇没读过什么书,说起话来也是还不避讳,张文明被父亲训得面红耳赤。
手中的戒尺也不知是拿着好还是放下好。
“他刚一岁,已经知是非,认忠奸,你还比不上个小孩,这十多年白活了。”张镇对张文明训斥一番,抱起张居正亲了又亲,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时间总是在眨眼间过去。
张居正重生已经有三个年头。
这三年中,张居正每日都是练习太极,搞一些小玩意,从来不读诗书,他上辈子位列宰相,胸中的学问自然不用说,只不过自己不能表现出来。
三年中每日听父亲苦读诗书,不由得有些伤感,若是自己能够指点一下父亲,考取个功名还不是手到擒来,但是自己仅仅三岁,如果被别人知道了,那不把别人吓死。
三岁识字已经被称为神童,若是自己三岁教父亲考取举人,那会被别人怎么看?张居正可不想被别人当作怪物。
父亲张文明二十岁考取秀才,这已经是十分难得,但是三年后,乡试落地,从此也便止步在秀才这个位置上。
到底该如何帮父亲一把,父亲做了一辈子的秀才,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有了,张居正想出了办法。
现在张居正三岁,也该是学字的年纪,原本父亲打算让他两岁的时候便认字,但是张居正不肯,父亲也没有办法。
明年便是三年一度的乡试,按照历史,父亲是再次落地,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在一年中把父亲的程度提高上去,考取个举人。
现在父亲是十九岁,二十岁时候考中举人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