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小!”安明一声不屑的嗤笑,惹得围在周边的众人哄然大笑起来。
而江白多吉却是满脸的骇然:“你们想干什么?”
“很快你便会知道了。好了,把这个给他套上!”说着,武元兴把刘老三后拿来的那个布袋底部拆开,使它上下相通。
可谁知接过布袋的千牛卫左看右看,在江白多吉身上比划来比划去,一时竟不知要套在哪里:“大人,套哪啊?”
“这里,这里!”武元兴指了指江白多吉下身的那一坨。
那名千牛卫这才明白过来,用着布袋口这边连鸟带蛋的一块套了进去,缚了个结实,虽然这个过程中江白多吉强烈地挣扎,但有数个千牛卫死死的把着,使他几次都徒劳无功。
看了看套着江白多吉下身的布袋,又看了看武元兴手里的大田鼠,郑阳英顿时明白过来,不由得拍手叫绝,同时还吩咐手下将这一招记下来,作为他们千牛卫新的酷刑。
这时其他人也渐渐明白过来,无不叫绝,感到这比毒打他一顿还要残忍百倍。
江白多吉更是面色惨白,临近的千牛卫都能听到他牙齿打颤的声音。
武元兴嘿嘿一笑,这招“老鼠啃小鸟”他前世混黑帮的时候就经常使用,万试万灵,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和心里折磨。
而这回的被使用对象是残害自己同胞的吐蕃人,武元兴就更不会客气了,只见他走到近前,从布袋被扯开的底部将手里的田鼠仍了进去,接着,里面马上就传出田鼠走动的声音,布袋和江白多吉也同时抖动起来。
江白多吉尖叫道:“你们这群汉狗好毒!”
“哼,都这个时候,居然还在嘴硬!少爷,再给他点厉害尝尝”老仆武荣冷哼一声。
“快说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怎么进来的!有什么计划!”郑阳英一声厉喝,逼问道。
不过这时候江白多吉依旧硬的很,紧咬嘴唇一句不说,但是他的眼珠却随著布袋里田鼠的走动而一起转动著。
在场诸人里,当然只有他一人“切身体会”到田鼠的动作了。
大汗如雨点般从他的头上落下。
武元兴这时候蹲在江白多吉的面前,拍拍他脸颊,柔声道:“乖乖说吧!若证明你说了实话,我们就放了你。”
郑阳英则冷然看著江白多吉正急速起伏的胸口,沉声道:“待会这田鼠走累了,就要吃东西了,你不是想等到那时再说吧!”
武荣也笑了笑道:“那时可就迟了,你越快点说,你那传宗接代的子孙根根儿就越能保持完整。”
安明也来凑趣:“不然的话,就算你说了,你那玩意也完了,到时候我们只好替你割了他!”说着,安明还把自己的横刀抽了出来,朝着江白多吉的下身比划了比划。
其实不用他们这么软硬兼施,江白多吉早就崩溃下来,一脸恐怖神色,呻吟着道:“先把那东西拿出来再说!”
武元兴摇头道:“你不说,那东西就永远留在这布袋子里。”
郑阳英喝道:“还不懂争取时间?真蠢材!”
不知是给抓了一记还是咬一口,就听江白多吉一声惨叫,哀求道:“我说!我全说!快拿出来!”接着,江白多吉立即以可能是拷问史上最快的速度,把整件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