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吩咐一名主薄紧急写了三封信,又把六名身穿便衣的斥候招到跟前,把一封信交给其中一人,认真地吩咐道:“你拿这封信,骑马到襄江岸边,乘渡船渡江,去南郡城,找伊籍先生,把信交给他。”
“诺!”斥候应了一声,接过旁人递过来的缰绳,钱袋及一袋干粮,牵马沿着便桥,上岸,纵马而去。
“你们两个分两路,赶回襄阳城,把信交给庞统军师。”甘宁拿出两封一样的信,交给两名斥候。襄阳城四面都有重兵环视,甘宁怕一名斥候不够保险,所以派两名斥候,分两路走。
两名斥候接了信,收入怀中,牵马登岸而去。
甘宁接过三根缰绳,把缰绳交到最后的三名斥候手上,吩咐道:“你到薪春城,你到黄州城,你就各乡镇转一转,看看各地的布防与军队,有什么情报,赶紧回来禀报,明白么?”
“诺!”三名斥候齐声应道,接过钱袋与干粮,牵马登岸,扬鞭策马而去。
魏延嘴角浮起笑意,试探道:“主公,难道想打薪春郡的主意?”眼睛充满期待之色。
“薪春郡可不像襄阳城四面受敌。”甘宁扫了一眼魏延,指了指长江,晒笑道。
魏延听出甘宁话中有嘲笑的意味,脸色尴尬了起来,慢吞吞道:“主公,我……”抬眼偷偷观察甘宁的脸色。
甘宁瞧了一眼魏延,爽朗地笑道:“襄阳城不值得守,也守不住,但招了三千多名士卒,还是有好处的,功劳还是你最大。抢夺襄阳城对不对的问题?我们俩以后也不要提了,也不要记住。”
魏延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壮起胆道:“主公是想抢夺薪春郡?”
苏飞在旁也期待地望着。他是荆州的降将,还是被迫投降的,把枪头对准昔日的同僚与战友,始终感到羞愧和于心不忍,听到魏延问,当然也期待甘宁弃襄阳城抢薪春郡了。
“不但是薪春郡,庐江郡我也要抢!”甘宁踌躇满志地道。
魏延,苏飞大喜地对视了一眼。
甘宁挥了挥手,爽朗地笑道:“你们把牺牲兄弟们都埋葬了吧,让他们入土为安。然后好好休息,准确抢占薪春郡!”
“诺!”魏延,苏飞欣然令命。很快,便带领士卒们把几十名死亡的士卒抬上岸,挖坑埋葬。
甘宁回到自己舱房里,吃了些干粮,上榻补睡。
午时刚过。
一名斥候骑着马,飞驰而回,牵马从便桥登上船,兴奋地跑入议事舱。
一名锦衣少年见斥候回来,匆忙走入甘宁的舱房里,低声道:“主公,有一名斥候回来了。”
甘宁扎醒,下了床榻,随便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到议事舱里。
魏延,苏飞也睡眼惺忪地赶到来。
斥候施了一礼,满脸兴奋地道:“禀报将军,黄州城被荆州降将张武,陈孙率军攻占,正在掳掠人民。”
“哼!这两人真是贼心不改。”苏飞听见,气愤地大骂。
原来张武,陈生均是贼寇出身,后被刘表招降,安排在江夏屯扎,归黄祖统管,跟苏飞是同僚,彼此还有些嘴角上的恩怨。历史上,张武,陈孙在江夏掳掠人民,共谋造反。被刘表派刘备率军攻打,张武被赵云三合内刺死,陈孙更差劲了,被张飞一矛即刺死。
甘宁略一思忖,认真道:“苏飞,这两人武艺如何?”
“哼!”苏飞自信道:“某二十合内,必取二人性命!”
甘宁大喜,下令道:“苏飞,魏延听令,立即随我率军进攻黄州城。”大踏步走出议事舱。
魏延,苏飞急忙去招集人马,并让士卒们饱吃一顿,喂饱战马。
没多久。
披挂整齐的甘宁,魏延,苏飞骑着马,率领七百余名士卒,登上岸,浩浩荡荡朝黄州城赶去。船上仅余下二百多名士卒把守。
黄州城是一座临近长江边的小城,长约一千米,宽约六百米,夯土城墙宽约八至十米,高六米左右。城墙外还有一条约五米宽壕沟。人口约七八千人。
城外有几条渔村,村民们基本靠打鱼为生,大多数人都熟悉水性,许多老年者还擅长木匠活,能自造船只。
此时的黄州城内,二千多名满身匪气的贼兵,正挨家挨户地搜索财物,掳掠妇女,稍有不从者,立即乱刀砍死。整座城池哭声震天,倒毙都不计其数。
守城门的其中一名贼兵,忽然望见远处有一彪人马,杀气腾腾地冲来,吃了一大惊,指着前面,大喊道:“有敌军来了!”慌忙退入城门内。
几十名守城门的贼兵,纷纷望向远处,见真的有敌军来,急忙关闭城门,扯起吊桥,并派人赶入城内,通知张武,陈孙。
甘宁,魏延,苏飞跑到城下,勒住了马,朝城墙上观望。
七百余名士卒陆续赶到,摆开了阵势,盾牌手在最前面,接着是弓弩手,最后面是枪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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