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青咬了一大口秋刀鱼,一边端起桌上的酒杯,一边道。
“来,暖暖,咱们走一个。”
“我就不喝了。”时暖暖尴尬的揉了揉肚子。
“这几天肚子总是不舒服,大姨妈好像要来了。”
“暖暖,这可不像你啊!”张青青将酒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以前,你大姨,妈来的时候,不照常啤酒雪糕不离手?”
“唉!”
时暖暖仰头长叹,“嘴上一时爽,姨妈发怒火葬场,说多了都是泪啊!”
“我记得你好像研制过治疗腹痛的药,现在也不管用了?”
看着她的模样,张青青有些心疼。
“下山时忘记带了。”
时暖暖咬了一大口肉串,“本来想重新配的,可宣城不比山下,没那么多天然的药草。”
“你是早说啊!早说的话,我可以帮你一块带来!”
“这……当时我不是没有想到吗?”
时暖暖尴尬的挠了挠头。
虽然前两天,她也想过这事。
但是……
当她想到那用吨来计数的鼠尾草时,她还是忍住了。
六师姐收割那么多鼠尾草,已经够辛苦了,她哪里好意思再提要求?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她怕再联系张青青,会被劈头盖脸的一通数落……
“算了算了,那你还是注意饮食吧。”
张青青倒也没有多说,又拿起两串牛肉串,接连往嘴里塞。
不多时,满满一大桌的烤串,便只剩下签子。
而张青青近前,则摆了一大摞的空啤酒瓶。
“老板,再来三十串猪肉串,三十串牛肉串。”
时暖暖见状,抬了抬手。
“还要两捆扎啤!”张青青笑着道,“烧烤不喝酒,快乐就没有嘛。”
“再加两捆扎啤。”时暖暖补充道。
对于张青青的酒量,她还是非常认同的。
在山上时,就属六师姐的酒量最好,老头亲自酿造的粮食酒,她喝三大坛都不会醉。
至于这些啤酒,对她来说,恐怕和白开水没有多大差别。
“好。”
服务员记录后,便转身去上菜。
“暖暖,咱们要不把大师兄叫过来吧?”
这时,张青青提议道,“我好久没见他了,咱们师兄妹好好聚聚也不错。”
“这……恐怕不行。”时暖暖尴尬的挠了挠头。
“为什么?”张青青纳闷的皱起眉头。
“因为……因为他被一个比老头还粘人的人缠上了……”时暖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将昨晚的情形告诉了张青青。
“卧槽!”
张青青忍不住爆了粗口,“竟然还有比老头更无赖的?”
“当然,毕竟是老头的师兄嘛。”时暖暖摊了摊手。
彼时,两人口中的大师兄,正一脸惆怅的守着棋盘,面对封老爷子的“折磨”。
“唉!对于大师兄,我现在能说的,好像只有同情了。”张青青笑着摇了摇头。
“谁不是呢?”时暖暖跟着笑了起来。
“小妞,你们在喝闷酒,怎么不叫我们哥几个呀?”
这时,一道令人厌恶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