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张道玲搞出来的五斗米教和张角搞出来的太平教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张角不知好歹的去造反,太平教才遭到镇压。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张郃杯中的茶水已经续了三遍,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而张鲁还没作出决定,这时候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大哥,听说你抓到张郃了,是真的不?”
“放肆!”张鲁毫不留情的大喝让进来的汉子惊的不轻,张郃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和张鲁一样体型都有些胖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人有点蒙不解道:“大哥,你喊什么啊。”
张郃笑道:“张太守这位是?”
张鲁走到男人身边,介绍道:“这是舍弟张运,之前在定军山,前天刚回来,二弟,这位是张郃将军,还不快来拜见。。”
听到眼前这个还没自己大的年轻人就是汉军主将张郃,张运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很快便反应过来,拱手道:“败将张运见过张将军。”
“哦。”张郃露出的恍然的表情,之前就是这家伙在定军山驻防的,在他率军攻山的时候第一个跑了,要不是他自己还没那么容易攻上定军山,摆了摆手:“过去的就过去了,日后你我若有机会童朝为官还要互相照应才是。”
“哈哈,这个自然。”张运哈哈大笑着,看着他的表情张鲁心里骂了声蠢货,本来他还想为他们兄弟俩多争取点利益,连说词都想好了这个蠢货一进来就全毁了,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张鲁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怎么有个这么蠢的弟弟啊…
默默转身来到后堂,从平时办公的案桌上拿过装有汉中太守官印的匣子,拿出官印脑中不禁浮现出这几年的所发生的一切。
三年前他不过是刘焉麾下的一个司马,因为他母亲好养生,有少容,再加上张家精英五斗米教已有三代,在益州有不小的影响,所以两家经常来往,这来往久了,他.妈就成了刘焉床上玩物。
因为这种耻辱的关系他得到了刘焉的信任,三年前刘焉封他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苏固后,他又杀张修了,夺了他兵权,有兵有地盘的他还是不敢跟刘焉对着干,截断斜谷道,杀害朝廷使者,这种事也都是在刘焉授意下才干的。
直到今年年初刘焉死了,他才敢光明正大的割据一方,也是因为他,刘璋以不封号令为由,杀了他母亲和在益州的家室,这是他一辈子的仇恨,还有这几个月来刘璋不断派遣大将庞羲等人来攻汉,他只能被动防御的却无力南下。
今天这块官印要交出去,他心里五味陈杂,常年修道让他知道有些事情该放下的时候就该放下,可那刻苦铭心的仇恨又岂能真正放下?
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人,长长的影子盖住官印,张鲁抬头一看,当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原本踌躇不决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