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就是让你别和他作对。”这一刻,徐嘉玥发现自己连同撒谎的能力都没有,或者说自己没有对姜悬撒谎的勇气,“就这些,没有了。”
“我知道了。”隐约看到姜悬眼底有什么黯淡勒下去,但旋即又被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所占据,“之后无论出什么事,都别去盒沈氏打交道,甚至别私下调查。”
语末的一句话直接将徐嘉玥酝酿的想法磨灭,回来的路上早已想好如何‘回礼’,她不能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宁愿玉石俱焚,也绝不愿让沈关林威胁到姜悬。
欲要开口拒绝,但抬眸的下一秒,徐嘉玥就彻底后悔,男人眼眶通红,瞳仁在眼前无限制的放大,其间的情绪呗徐嘉玥一一看在眼里,嗔怪的看着自己。
许是这样的情形少见,徐嘉玥一时迟眉钝眼,嘴唇嚅动,“我知道了……”
这算是彻底打断了徐嘉玥的念想,商场上的事本就不分对错,针锋对决间崇尚着胜者为王,哪怕是这种抓人短柄的下三滥手段。
桌上的转换机已经响了几轮,沈关林才迟缓缓地坐在椅上,沈关林也才喜形于色的接起电话。
“沈总,云听的姜总在接待室等您。”
“快请上来啊。”沈关林郑重其事道,眉梢眼角都是张扬之色,“让姜总在下面等,算怎么回事?”
连续变换了几种姿势,沈关林始终没找到一个人合适的坐姿,正欲站起身,却听到清亮的敲门声。
连忙整了整西服,若有似无的清清嗓子,“请进。”
“哟,姜总大驾光临,鄙人有失远迎。”
这些烂俗于口的措辞对沈关林来说是张口就来,况且双方也熟知此次目的,自己也无需多掩盖。
没有过多赘述,能明显感觉到姜悬身上散发出的阴鸷之气,“你说的我愿意做,但希望你遵守诺言。”
“这是自然。”从这一刻,沈关林才意识到让人屈从是件多么令人身心愉悦的事,只要一针见血的抓住对方的弱点,那自然是不攻自破,“我说话算数。”
“另外,明天我举办了场晚会,不少行业巨头都会来,所以也希望姜总能够赏脸。”
这话听似商议,但二人心知肚明,沈关林不过是想凭这一事树立权威,至少能像其他人证明,他将姜悬踩在脚下,哪怕是骄傲矜贵的姜悬……
须臾,姜悬才从牙缝挤出这一个字,为了徐嘉玥于孩子等我安全,他不得不妥协,“好。”
“一言为定!”
在沈关林的认知里,似乎这么个姜悬闻所未闻,他的屈服让自己有了至高的荣耀感,甚至在饭局上一遍遍diss对方,也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