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好久不见不算晚吧?”
旋绕在耳边的熟悉嗓音让徐嘉玥愣了愣,总觉着听过但一时半会却有些想不起来。
“那应该不算。”偏头看去,徐嘉玥也才将自己得想发笃定下来,也不知谭心桥什么时候回的国,说望州大,有些人隔着一条街都不曾见过几面。
但徐嘉玥只觉着这座城市很小,自己似乎总是对一些不愿见到的人避之不及,哪怕刻意躲着,却还是能在哪一个地方与对方撞遇到。
“孩子都快满岁了吧?”目光斜睨着徐嘉玥,语气与神情中都是张扬轻蔑。
对此,徐嘉玥也不放在心上。
“看你护理的不怎么样啊,皮肤蜡黄的,身体管理是不是也没跟上?”说道这方面,谭心桥洋洋自得的仰仰头,再一次见面,自己比徐嘉玥好,总归是有值得炫耀的事。
没想与她理论什么,徐嘉玥一次次告诉着自己要克制住冲动,才没一巴掌扇过去,她有绝对实
力与信心能让谭心桥躺倒在地哭啼。
“看看我,事实上跟着姜悬不一定能享受荣华富贵,女人么,就得在自己适当的年纪做该做的事,早些舍弃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谭心桥还是喋喋不休的叨道。
不为所动的听着,徐嘉玥只做事耳旁风,既然她愿意炫耀自己就给她机会,毕竟也没有任何值得能让谭心桥骄傲的了。
“说累了?”谭心桥停了话,似乎是看出对方的口干舌燥,徐嘉玥从身旁的货架取过一瓶水,当季转身离开,“我在前台结账了,自己记着去外面取。”
这一句话说的谭心桥火冒三丈,双眼瞪大,想要追上去说些什么却发现嗓子干哑到要冒烟,只能看着徐嘉玥远走的身影气恼的跺跺脚。
徐嘉玥也确实这么做了,将那瓶饮料留在收银台,潇洒离开。
其实与这种神经粗大的人,徐嘉玥没什么好交流了,巴掌可能才是最好的交流方法,但她已经不是那个恣意妄为的年纪,要为自己做出的任何事负责,要考虑的事情远远比想到的多。
倒是也没有因为谭心桥得到来影响心情,徐嘉玥也是一份平常心,这些人本就是生命中无足轻重的过客罢了,得过且过也是最好的一项选择。
满载而归的提着手提袋,徐嘉玥大步流星的迈着,谭心桥也有自知之明的没追上来。
“姜悬?”看着玄关口已经换好的男拖,徐嘉玥冲着礼物喊了声,男人趿拉着拖鞋从厨房走出,帮徐嘉玥提东西。
“你做饭了?”嗅到些饭香,徐嘉玥不禁问道,但也有些不满,“都说了我做,你好好工作,别分心。”
自己不愿看着姜悬熬着一晚又一晚,自己帮他打点好他担心的一切事,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早些处理完这些烦人的工作也能早些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