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人,仔细看过后才认清不是谢沐安,而是之前帮我检查的狱医。
她检查一下我手上的针头说:“你还真是硬啊!竟然扛着三天不吃不喝?换成其他人恐怕只剩下半条命了。”
我虚弱的张张嘴,发现嘴巴里非常干,就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女狱医附身在我面前笑着说:“不用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的手却悄悄伸进被子里,放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我的肌肤。
痒得我肌肉都在颤抖,人却无力动弹,就是反抗都反抗不了。
她另外一只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你的身体还真是结识,我真想好好将你的身体解剖掉,然后看看你的身体构造和其他人有何不同。”
刚开始听这话我的心里还有些窃喜,紧跟着就是后脊背发凉。
这得是多么变态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人看着长得有模有样的,内心竟然如此的阴暗,用“蛇蝎美人”形容都不过分。
后来想想也是,要是内心不阴暗点,怎么会愿意在监狱里做狱医?还是这所监狱中唯一的女人。
在她直起身时,我看见她胸口的工牌名写着:秦亚茹。
剩下的两三天的时间里,我一直都在病床上躺着,其实早就可以动弹了,就是懒得离开。
在这里躺着不需要工作,出去还要继续工作,这就是两者之间很大的不同,也难怪看电影里那么多人想着生病什么的。
这几天对外面的消息我一无所知,纣王又被关在什么地方也不清楚,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寻找许秀志,因为他知道镇魂石的下落。
我和秦亚茹之间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她可以说是一个酷爱解剖的人,对于人体非常的渴望,甚至可以用“痴迷”来形容。
当年因为成绩原因,并没能成为主治医师,看着街上一个个行走的大活人,她甚至都有些对活人开刀的念头。
尚且保存的理智阻止了她这么做,又通过朋友的一番介绍,让她来这里做了一名医生。
起初她也是枯燥乏味的,每天面对着一个个色狼,几次都拿起手术刀想要动手。
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她改变之前的想法,慢慢喜欢上了这里。
关押在这里的罪犯,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有家属的,也有百分之二十是没有家属的。
上无父母下无子女,这种人被击毙或者药物死亡后,不会有人来认领尸体,所以他们的归宿就会成为秦亚茹的“解剖对象”。
她在这里的几年时间里,前前后后有不下十多具尸体,被她解剖、肢解,然后如垃圾一样丢入垃圾桶里。
“喂,你到底是不是死刑?”秦亚茹又不胜其烦的来问我同样的问题。
这个问题她每天都在问我,一天最少重复三四十遍,我的耳朵都快要出老茧了。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不告诉你。”
她心里什么想法我一清二楚,她就等着我死呢,然后她就能顺理成章的解剖我尸体。
我才不会死在这种地方呢,要是让我爷爷知道,我最后死在监狱里,老人家非得再气死一次不可。
就是传出去的名声也不好听啊,我妈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