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云心中大喜,有了这句话,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探监了,当下躬身施礼道:“属下定当竭尽所能,让她开口,不,属下定要她亲口告诉侯爷。”
他说到最后知道不妥,若是自己知道了秘密,无论这闪灵有多大的地位,只怕搞不好也会被灭口,还是把这正主让出去。
他这话说完,勇烈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倒是颇有心计,放心吧,就算你知道了一些秘密,我也不一定会砍了你的头,仔细去办事吧。”
司徒青云不禁捏了一把汗,还好还好,听口气这闪灵似乎颇得勇烈侯的赏识,倒是暂时不用担心被人灭口了。
不过上面人的话,也只能当作听听,司徒青云时刻提醒着自己,此刻自己正是伪装成了炮灰,可别真的陷进去。
当下拜领了令箭,这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这勇烈侯给的令箭,同样是冥玉所致,不过质地明显的比他的那块,要好得多,样式也更加的精巧,上面还有淡淡的灵气散发着。
司徒青云敏锐的感应到,上面似乎是一个法阵,这他倒不奇怪了,因为如此重要的东西,如果仅仅凭借雕刻防伪,在这修士遍地的世界中,的确有些不妥。
而有了法阵,则等同于有了防伪密码,真伪只需要注入一些能量激活就可以了。
麻烦的是,司徒青云自己并不知道输入何种能量,才能激活,想来这灵闪本身也是由修炼过的,此刻还没事,可万一遇到需要这个的时候,岂不是一个很大的破绽?
他心中想着解决的办法,走出了大厅,出门却见那冷风城主在远处朝着这边瞧着,并没有过来,心知道对方似乎也有顾忌,看情形,这次冷风主动献城只怕也是有私心的。
却不知道此事时过后,这几方面如何再次应对,秘密啊,一旦被所有的人都知道,那还是秘密吗?
想到这里,他紧走了几步,来到了关押埙儿的那所住宅前。
刚才来得匆忙,没有细看,此刻才发现,这客舍修建的无比华丽精巧,显然是招待贵宾的,如今看来倒第却是没有让埙儿受苦。
等到了门前还有十丈的时候,前方人影一闪,眼前景然多了两个冷漠面孔的身影,瞧头上那红色的独角,显然也是阴风族人,不过这两人的修为,却让司徒青云大吃一惊。
她刚才明知道这里有人看守,却是用尽了方法,也没有确定对方的位置,要知道这还是他自从达到了筑基期之后,首次遇到的事情。
而这只意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对方的修为远远的高过自己,或者说对方修炼了某种可以屏蔽自己感觉的功法。
可司徒青云直觉上,前一种更大的一些。
怪不的那冷风城主,在这里吃了闭门羹也无可奈核,感情这二为的修为敌却是高得离谱,他甚至觉得就是那勇烈侯,只怕也远远不如。
不过又一想,既然贵为了侯爷,只怕修炼的时候,未必能够专心,功力差一点倒也说得过去。
当下他不敢怠慢,急忙取了令箭出来,递过去:“辛苦二位了,在下奉侯爷之命,前来劝降,还请两位行个方便。”
他倒是真客气,没法子,在这等强大的修为面前,是人就要保持谦虚,试想,对方功力比你高,你凭啥比人家还牛?
更何况司徒青云来这里是办事情救人的,可不是来摆谱的。不过似乎对方更欣赏他刚才脸上那受到惊吓的表情,并没有多说什么。
左边的那以为,伸手接过令牌,在上面指一捏,司徒青云的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能量爆闪了起来,面前竟然先出了勇烈侯的头象,那头像活灵活现,转头看了自己一眼道:“不错,本候委派他来办事,你等放行。”
说完头像一扇,消失不见了,司徒青云心中大骇,这等令箭竟然如此的周密,海之所了机关,司徒青云刚才明显感应到,那头像第却是实时传输的,也就是说,任何持有令箭的人,若想偷偷的行事,必然会被识破,只怕下称很悲惨。
好在自己是带了他人的面皮,瞒天过海,否则的话,就算能偷到令箭,只怕这一关也过不去,多半会不被人当场斩杀。
搞不好自己的皮也会被剥了去把?
司徒青云在威压之下,既不敢动,也不敢表现出异样,只好在心力透偷的自我解嘲,好在头像闪过之后,那辆名卫士,并没有多话化,只是把令箭还给了他,然后侧身闪开。
司徒青云在路过的那一刹那,终于发现,这两人的脚下似乎有光芒闪动,竟然也是阵法,如此一来他倒是有些顿悟,难道是这两人在这里设置了阵法?
所以才瞒过了自己的探测?
这样一想,他勉强好受了些,可他以知道,如此说来,那对方在机关阵法上的造诣,只怕也不弱,哎,希望不要真的打起来,否则的话,自己多半要真的葬身此地了。
进了院子,才发现,这院落中看上去不大,却极为的雅致,不但绿树荫荫,小桥流水,竟然别有洞天的感觉,可司徒青云却一眼发现了坐在其中的埙儿,没错,就算在这精巧的园林之中,埙儿只需要坐着,什么都不用干,就自然而然的压倒额了一切。
识如此的自然,却又如此的和谐,而一切的重心有仿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没错,就是重心。
在任何场所,任何环境下,都会有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自然而然的成为中心人物,此刻的埙儿就是如此。
司徒青云愣了片刻,才注意打对面坐的梅雅心正一脸怒色地看着自己,他不由得有些奇怪,这闪灵甚么时候的罪过这位大小姐?
当下他刚要开口,却听梅雅心道:“你们那侯爷,又是言而无信吗,不是所谓的允许,决不踏入此地吗?”
司徒青云心中暗笑,怪不得自己得到这允许如此的轻易,只怕那勇烈侯也在垂青佳人,却又担心自得形象受损,才故意自我寻下诺言。
当道发现不妥,却又不好言而无信了,而自己声言有办法可以让她投降,才让这勇烈侯这么痛快地答应,不过此刻面对每雅心的质问。
他却不是没有话说,就听司徒青云道:”侯爷的确是曾经答应过,不过在下却非是为了埙儿大小姐而来得。“
”那你为谁而来?”
“自然是为了姑娘你啊”
“你。。。。。”梅雅心显然没想到,他一个小卒模样的人,居然敢跟她口花花,顿时气得俏脸飞红。
至此,那埙儿才转过脸来,淡淡的扫了一眼,司徒青云心头一跳,暗叫乖乖,这女人的眼神好有杀伤力啊,只怕还真是得天独厚的遗传美丽,相比她来讲,她的妹妹乌云,虽然眼神也很犀利,缺少了点什么,没错,就是那种天然的淡薄。
正是这种淡泊,有种让男人甘愿奉献出一切的的杀伤力,只怕定力稍逊的人,也不敢太久面对了。
此刻司徒青云甚至有些同情那勇烈侯了,先不说他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了,这埙儿日后看上他两眼,只怕他的雄心壮志也要化作飞灰了。
此女实在是一切男人的杀手啊。
她想着这些,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梅雅心却是误会了,美目一转,喝斥道:“你贼眉睡眼的再看什么?再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