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旋风直接撞在护持法阵上。
战峰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察觉到护持法阵已然出现了一丝松动。
而场中何安乐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只见他再次祭出两道旋风,甩向封剑宇。
封剑宇脚不离地,再次躲闪。
“哼!”
何安乐冷哼一声,手中旋风连番飞出,根本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
疲于奔命的封剑宇终于见识到了何安乐的厉害,他后悔开始的时候没对何安乐痛下杀手。
只是现在想再动手却没了先机。
终于,封剑宇判断出现了偏差,被何安乐的一道旋风刮中。
虽说他没被卷到空中,但却被刮中了左臂。
“啊!”封剑宇惨叫一声,身体倒飞出去。
“剑宇!”演武场外,封夜大喝一声。
何安乐已然收手。
战峰收了护持法阵,只见封夜快步冲进场中。
“儿啊,你……如何?”封夜担忧道。
“我……我没事儿,不过是轻伤而已!”封剑宇挣扎着起身,却没能起来。封夜摸出几枚丹药纳入封剑宇口中,双手将其抱起,走到战峰面前。
“战兄,你姑爷干的好事!”
“哎呀呀!石头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看看将封家少爷伤了吧?”
“抱歉。”何安乐拱手。
明知道战峰故作姿态,何安乐也是没有办法。
毕竟人是他伤的,场外那么多人看着。
“夫君真棒!”战三娘倒是高兴的跑到何安乐身旁,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父亲……回,回家!”
受伤的封剑宇哪里愿意见到这一幕,催促封夜赶紧走。
“战兄!你我两家合作之事,暂且停了吧!”
封夜冷哼一声,抱着封剑宇腾空而起,完全不顾及什么世家规矩。
“小子!好样的!”战毅传音给何安乐。
封家父子就这么憋屈的走了。
战峰笑道:“小子,没想到你竟以如此实力打败了封家少爷,哎!”
何安乐看不出他的悲喜,只能闭口不言。
只见战毅走到战峰面前抱拳道:“父亲,石头今日表现颇佳,儿子想将他留在身边听差。”
“这……”战峰看着何安乐说道:“他是你三妹的人,你去跟她说吧。”
战峰带着夫人、战宁先走一步。
战毅来到战三娘二人面前。
“妹妹,给二哥个面子,人我就带走了。”
“不行!他是我夫君,凭什么给你带走?”战三娘白了他一眼:“石头,咱们走!”
何安乐感觉自己瞬间失去了希望,只能无奈的看着战毅。
战毅也很无奈,自己这个妹妹连父母的话都不听,又怎会听他的话?
二人回到战三娘住处。
战三娘亲自给何安乐倒了茶。
何安乐起身接过。
“多谢三小姐!”
“你这本事倒是不小,若是本小姐亲自出手也未必能胜,没想到竟被你拔了头筹,这杯茶,算是本小姐谢你的,喝吧。”
何安乐抿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下。
“三小姐,小人还是想离开战家。”
“离开?你又能去哪儿?难道你就不怕离开了战家那个封剑宇找你索命?”战三娘笑道。
何安乐自然无惧,只是不便说出实情。
“你还是安心做个赘婿吧,在战家,外面便无人能欺负你!”
“三小姐,你真的打算……与小人成亲?”
“不然你以为呢?”战三娘反问道:“不过咱们约法三章,本小姐与你成亲一方面是要应付封家,另一方面便是应付我父母,你也看到了,封家逼得紧,即便是给封剑宇做妾,父亲也要将我嫁出去,况且,战家与封家还有合作,而我……”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何安乐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今日大胜封剑宇,只怕何安乐一时半刻还真就无法离开战家。
既然不能离开,那便先暂且留在这里,等风头过了再说。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第三日一早,封家人又来了。
原本他是不想出来见客的,只是封家人指名道姓的叫他出来。
还是那个客厅,战峰给何安乐介绍道:“贤婿呀,这位是东盟商会的执事一一羽飞大人,今日找你有要事相商!”
“羽飞大人?”何安乐皱眉。
他心中暗道:“莫非是羽族?”
“你……便是那个打伤封剑宇的石头?”羽飞不屑的望向何安乐:“听说你的法则之力很厉害?”
“厉害的很啊!”一旁的封夜不阴不阳的接了一句。
“前辈谬赞了。”何安乐抱拳。
“你……”
封夜怒不可遏,却又不好发作。
封剑宇此刻还在家中静养,他体内的法则之力依旧在持续破坏着他的肉身,这让封夜抓狂,恨不得将何安乐碎尸万段。
“呵呵,既如此,那你便随老夫走吧。”
“走?去何处?”何安乐纳闷。
羽飞看着战峰,眉头紧锁。
“哦,是老夫忘了说。”战峰微笑道:“贤婿呀,东盟商会有一处矿脉,那里地质坚硬,需得精通法则之力的修士前往助臂,这不,封家便向商会推举了你。”
“我修为低弱,万灵界天仙修士无数,让他们去岂不更好?”何安乐反驳道。
“哼!你是真不懂呢?还是跟我在这打马虎眼?那地方是天仙能去么?”羽飞不悦道。
“贤婿呀,那个地方乃是一处秘境所在,只有天仙以下的修士才能进去,嘿嘿,你修为同阶无敌,老夫看只有你去才最合适。”
“嗯,战兄这话在理儿,就是这个意思!”封夜附和道。
何安乐算是听懂了,这主意不管是谁出的,反正就是要他离开战家,去给什么劳什子商会做苦力。
不过也好,至少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战家,到时候找个机会逃走便是了。
“既如此,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何安乐抱拳道:“那我先回去收拾一下,再与三小姐道别便动身。”
何安乐转身要走,却被羽飞拦住。
“不必了,那里所需之物一应俱全,三小姐那里自有战兄去说,你这便随老夫走吧!”
说吧,羽飞双手负于身后,转身便走,瞧都不瞧一眼何安乐。
何安乐心中不悦,看了一眼战峰,却见战峰只是在笑,并未说话。
“既如此,那便劳烦岳丈了!“他将“岳丈”二字咬得极重,一来是刺激封夜,二来是责怪战峰不讲情面,过河拆桥。
只是这些早与他无关,离开战家后便找机会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