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战天穆大步走来,见战骁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父皇。”战天穆抱拳行礼。
战骁缓缓点头:“宫中如何?”
“父皇放心,夏丰已经伏法,禁卫军的叛贼也都抓获。”
“那就好。”战骁舒了口气。
战天逸愤怒的瞪着他们,嘶声叫嚷道:“父皇你根本没有生病!这一切都是你们给我设的陷阱!!!”
战天穆转头看着他,冷声道:“父皇生病是真,但自从父皇发现你暗中动作,我又查出郭全是你的人,所以父皇猜测你定会趁着父皇生病有所动作。”
其实那日战骁叫战天穆进殿谈话,为的正是此事。
战骁早已发现战天逸暗中同臣子来往,又查出宫中禁卫军有反叛之人,他生病担心战天逸会借此机会生事,便同战天穆设下这陷阱。
若战天逸老老实实,没有反叛之心,此计对战骁自然无用,然而战天逸还让战骁失望了。
战天逸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开始就注定失败,他慌神的求道:“父皇,儿臣,儿臣知道错了,求您饶恕儿臣岸边!”
战骁目光沉痛又失望的看着战天逸:“朕不是没有问过你,如果刚才你愿意放下玉玺,回头是岸,朕自然会饶恕你,可是你太让朕失望了!”
战天逸眼神惊惶,颤声求饶:“父皇,儿臣,儿臣只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儿臣只是想让父皇看重儿臣,儿臣不会伤害父皇的……”
战骁闻言却是失望摇头,如果刚才他乞求战天逸放下玉玺时,战天逸愿意放手,他可以既往不咎,可现在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战天逸。
“战天逸,朕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你设埋伏刺杀太子,暗中勾结朝臣,在宫中安插眼线,这桩桩件件哪一样不是死罪?!”
“可朕念在你是朕的儿子,念着父子情分,这才一直忍让你到如今,朕将你软禁在王府,是为了让你面壁思过,可你又做了什么?”
战天逸面色白了又白,原来战骁早已发现这些事情?
战骁说到最后,愈发痛心,他失望至极地不愿再看战天逸:“将他带下去,朕不想再看到他!”
禁卫军上前抓着战天逸便要将其带走,战天逸却不甘心,他痛声认错,可战骁却始终不在看他。
“父皇你真的要杀了儿臣吗?儿臣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儿臣!!”
不管战天逸如何求饶,战骁都紧闭双目,冷面不言。
战天穆挥手让人将他带下去,战天言见自己求饶无望,看向战天穆的神情又变得凶狠狰狞。
“战天穆你以为你赢了吗?哈哈哈,你能救父皇,却救不了秦慕颜和你的孩子!”
战天穆目光一凝,沉下脸走到战天逸面前,抓着他的衣襟寒声问:“你什么意思?!”
“呵呵呵。”战天逸疯狂大笑起来,他宛若一个疯子狠声道:“你以为我只在宫中和行宫动手吗?你以为我没有想过若是我输了的后果!”
“不怕告诉你,宗庙内早已安插了我的人手,我除不掉你,还杀不了秦慕颜和那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