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普通的豪华双人间。”
“普通的豪华双人间?住一次大概多少钱?”
“看做不做活动。不做活动的话,标准收费是1888一晚。”
“这么贵?”黄粱瞪大眼睛问道,“如果做活动呢?”
“做活动,再算上vip的优惠的话,可以降到一千块钱以下。”
“行吧,几个小时就花费上千块,这高鑫的确是人如其名啊,有着高鑫。”说了个不成功的冷笑话,黄粱接着问道,“你还记得那女人长什么模样吗?就是和高鑫经常来你们酒店的那名女性。我问一下,是同一个人吗?”
“是一个人。”
“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吗?”
“应该是吧,反正我见到过的为数不多的几次,”——他故意在‘为数不多’这个词上加重音——“都是同一位女性,应该是。”
“是不是同一个人你都无法确定?”
“这个真不太好确定。”男人为难地皱紧了眉头,“每一次那名女士都会将脸遮挡得严严实实,戴着墨镜和口罩,有时候还围着围巾、戴着帽子。我似乎一次都没有看到过她露出本来面目。不过从体型和脸型上,应该是同一个人。我记得她的头发一直都是金黄色的波浪,大概到肩膀的长度吧。”
“那女人一直都挡着脸?”
“对,而且像是有意不想和我们工作人员接触似的,每次来办理入住手续都是高先生,那位女士通常都是远远一个人的站在一旁,或是直接去到电梯等待。我印象中一次都没和这位女士说上过话。虽然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不太好,但我们几个同事私下里还聊起过这位女士,得出的一致结论是高先生的这位女伴应该是有夫之妇,因为不想让人发现自己与高先生在酒店幽会,才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伪装。”
黄粱说:“你们坐酒店服务业的,看人想必一定很准吧。”
大堂经理苦笑着点点头:“类似的情况几乎每天都会碰到,见怪不怪了。对我们而言,客人的同伴究竟和他是什么关系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为客人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即便客人带领的同伴是其他人的妻子,那也是这些人之间的问题。我们绝对不会去干涉。
“酒店是明确禁止我们将客户的这方面信息透露给其他人的,但这次事件实在是太特殊了,我想我们经理也会认同我的做法。而且...我想我今天说的这些话,两位应该不会告诉其他人吧?”
面对大堂经理脸上的紧张表情,黄粱点头称是:“当然,你说的这番话只有我和这位女士听到了,绝对不会有其他人听到。放心吧,你不会惹上麻烦的。今天聊得所有事情,都不会被带出这间屋子。”
“那就好,那就好...”大堂经理抽出几张摆在茶几上的纸抽的纸,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油量汗珠,“那个...其实也不完全是基于经验吧,我们看人的直觉一向挺准的,不过更重要的是我听起我的一位同事说过,他看到了那位女士手指上有佩戴婚戒留下的痕迹。”
“是吗?”黄粱眼前一亮,“他观察到了指痕?”
“对,那位女士虽然把脸遮挡的严严实实,不过她有时候是不戴手套的。我倒是没有怎么关注过她手指上有没有带戒指留下的痕迹,不过我那位同事一向十分细心,既然他这么说了,想必就是有吧。”
“所以说这女人是摘了婚戒后出来和高鑫来酒店幽会的?”
“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