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从身旁这位老哥的口中,我打听出了我想要的全部信息。或许是因为整整一天都神经紧绷的缘故,这位老哥此刻过于放松了,在和他吞云吐雾之间,我已经将这栋建筑内所有的安保措施摸透,这群人比我预想中的还要松懈,在发现那辆车和那具尸体后,他们就把几乎全部的人员和设备给解散了!只留下两名倒霉蛋留守,开展形同虚设的安保工作。
我身旁这位老哥是一个,另一位则更加可笑,竟然就趴在中控室的桌子上睡大觉呢。那位老哥要比我身旁这位抽着烟的老哥幸福一些,至少他会在不知不觉中死去,而我身旁这位老哥或许要死的更加明白一些。
将抽完的烟头丢下,我说了个蹩脚的笑话,逗得身旁这位斜顶老哥哈哈大笑起来。下一秒钟,我的手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另一条胳膊顶在他的咽喉处,只需要保持这个姿势十几秒钟,他的身体就会慢慢软下去,由于窒息陷入昏迷。
这位老哥甚至没能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没能料到身旁这个矮个子竟然会突然发起袭击,而这是他生命中犯下的最后一个错误。
拖着陷入昏迷的老哥,我控制脚步,将他拖进走廊尽头的工具间。工具间是个比衣柜大不了多少的狭窄空间,里面放着清扫用具,我把人塞进工具间里,仔细检查了一下这人身上的装备,把能用到的拿走。
这之后,我就用锋利的刀片划开了他的喉咙。
为了防止血液流得到处都是,我用到了那个红色的塑料水桶,老哥的血会落进水桶里。或许在几个小时后,才会有人发现他的存在吧。那时候我应该早已从这栋建筑脱身了,带着完成复仇的满足感。
很好,料理完一个,还剩下一个,我知道中控室就在地下一层,需要走几段楼梯。时间还够,动作快点的话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很好,完美的一天即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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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电话怎么突然之间就打不通了呢?”黄粱放下座机的话筒,茫然的看着这个造型老旧的电话。
“啥?”站在窗旁向外张望的王建仁回过头来,黄粱伸手指了指这套房子里唯一能与外界取得联系的座机,“这电话不好使了,好像是出问题了。”
“是吗?我看看。”王建仁几步走到坐机前,接过黄粱递来的话筒,听了几秒钟后,他用力拍了电话几下,又听了几秒种,“还真是没动静啊,是不是断电了?”
“断电的话,这灯怎么还会亮啊?”黄粱无语的指了下头顶放出暗淡光线的日光灯。
“那可能就是电话不通呗,现在谁家里还有座机呀?你家里有座机吗?我家反正是没有。”
“我家里也没安座机。”黄粱忧心忡忡的注视着‘死掉’的座机,他不是打算给辛雨打电话,而是担心张芷晴的情况,想听听她的声音,不过看样子只能暂时忍耐了。
“也不知道这电话啥时候能修好,真是的,你说群人走之前咋能不记得把手机还给咱们呢?没有手机多不方便啊。“王建仁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