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卿说的是实话,他确实不觉得男才女貌,相互追求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他的话刚说完,萧诗诗就满眼小星星。
“说的不错,晏兄果然洒脱,这首词真的是佷应情,不知道这首词也是晏兄所作么?”
晏卿哈哈的笑出声来。
“不错,就在刚刚,有感而发!”
说完这话,晏卿眼中富含深情的看着萧诗诗。
“前日与卿未相识,错把百草作花丛,今日与卿对共饮,才知他人皆众生!”
一句话,萧诗诗的脸更红了,虽然这句诗听起来意境,功底都很垃圾,但诗里面的意思,却是赤裸裸的欣赏,肯定,一个处在恋爱阶段的少女,哪受得了这个?
萧诗诗红着脸,为晏卿满上一杯酒。
“多谢先生又送了奴婢两首新诗!”
此言一出,一旁的钱书豪以及杨密马奎全都满脸错愕,一来晏卿什么时候出口成章了?
二来,刚才萧诗诗在晏卿面前自称什么?奴婢?
什么人在男人子面前要自称奴婢?
要么是下人,要么是内人,还要是男人身份地位都相当显赫的时候。
钱书豪端着的酒杯都忘了送到嘴边,眼睛睁睁的看着两人。
晏卿到显得的十分正常,萧诗诗早就心有所属,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萧诗诗也似乎不嫌隐瞒任何人,说完话,端着那杯酒轻轻饮了一口,放下酒杯时,眼神中光华流转,依旧满眼都是小星星的模样。
要是这时三人还看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三个人的脑子就该拿到阳光底下好好晒晒里面的水了。
钱书豪颇为有些不爽,酒杯放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发出一声轻响。
不过毕竟身份在哪里放着,他不高直接表露出来,此刻强压着心中的不高兴,他看向晏卿。
“素问晏兄快活洒脱,却不知竟然这么厉害,居然还有这么好的文学功底,不如晏兄以这酒局为例,在给我们赋诗一首如何?”
晏卿轻酌一杯,并未顺着他说,反而轻声道:
“钱兄令尊乃是谷城县尹,可否听的东郡西南,盗匪作乱?”
钱书豪眉头微蹙,这件事情早在一下官员口中流转,只是未曾大范围让民间得晓,但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所以,他顿了一下,点点头。
“那些事情自由卫郡官员操心,我等何苦在意?”
一句话,本来钱书豪想表现自己也很洒脱,但不曾想,他话余音未落,萧诗诗便微微蹙眉。
晏卿见此,心中不觉好笑,不觉摇头。
萧诗诗能把自己的赏钱都捐给卫军,可见她虽未红尘女流,但心系家国,也是个女中豪杰,在她面前对家国政事如此不上心,能得到她青睐才怪。
“钱兄,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争取啊!”
晏卿笑笑忙站起身。
“钱兄的想法我不赞同,但人各有志,我也不想说什么,今天这赋酒词,我就以钱兄的角度来一篇!”
说完,晏卿整理了一下衣装,随手将酒杯高举过头顶,娓娓道: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一词吟罢,钱书豪老脸通红,萧诗诗则轻掩玉面,笑出声来。
本来这首词应该是抒发诗人的心情,来表示现实的无奈,但用作现在的场景,加上之前钱书豪所说的话,怎么看都有点羞辱钱书豪的意思。
笑他一界文士,竟然不管家国,不顾黎民,只想着喝酒作乐,即便是有些闹心的事,也都抛到脑后,以后再去理会,完全一副不负责任,毫无志向的意思。
钱书豪虽然写不出这么好的词,但听出词的意思他还是做得到的。
奈何他没有那么高的文学功底,想要说点什么词来反驳,想半天愣是没憋出来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