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有些迷惑,分不清皇宫在什么位置?土中如何测方向?姊姊手闪一下,长方形镜子出来了;里面能看见很远的地方;发现跟屁虫,正在和几个部落兵切切私语;样子很亲密;难怪国王死了他还活着;师娘骂出声来:“叛徒!地地道道的大叛徒!”
姊姊另有说法,却压在心底,不让别人知道。长方形镜面一会竖,一会横,移动也没看见皇宫,却发现部落兵打口哨,一会从土中钻出很多来,紧紧跟着跟屁虫,转身向后行;还钻进了破天棍捅的洞……
挽尊心里着急,对着镜子喷出百米大火,准确无误射在部落兵的身上,他们连敌人都没看见,身体就染上火,在一阵嚎叫中死去,还有一些没死,其中一个抓住跟屁虫脖子,喊出痛恨的声音:“叛徒!你想把我们带进敌人的包围圈吗?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就是你死期!”双手紧紧扼住跟屁虫的脖子,直到他拼命甩打尾巴,竭力翻滚;无法摆脱;才伸出蝙蝠翅膀,猛扇一阵,待扇不动了,被人家扔在地下,狠狠躲了十几脚,身体的水全部出来了,死得太惨!谁都不愿瞅一眼……
挽尊不能放过这次机会,见一个喷一个,将钻出土的部落兵全部烧死——他们都没看见敌人。
小仙童荷灵仙大赞:“良人太髦士了;我没嫁错人!”高兴后,剩下方位问题;根据部落兵的方向,可断定往前直钻是对的,但又拿不准……
姊姊在镜子中间,写下东南西北,用手点一下;东跑到上面去了,南在右边;西朝下,北靠左边。挽尊大声念出来:“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小仙童荷灵仙、纯艳艳、师娘都盯着看;纯艳艳不懂八卦图;而师娘精通道法,当然知道;根据上为东,说明前面是东;身后为西;那么;皇宫在哪个方位呢?
挽尊竭力思索;好像深度不够。小仙童荷灵仙支持这个说法;姊姊也这么认为;纯艳艳用破天棍狠狠朝下捅,“咚”一声,强光向下,直穿到底;并带头往里钻;师娘排第二,一个接一个,下很长时间还不到底;姊姊正在困惑,陡然听见纯艳艳喊:“下面有个空间。”她却轻轻落下去;挽尊跟着,大家也一样;此地宽广,就一根通道;没发现一个部落兵;黑乎乎的,靠仙眼到处看;姊姊把长方镜移下来,放在眼前;前面依然是东,直接飞过去,到了尽头,也没发现皇宫;好像是一条死路;不知开凿出来有何用?
大家都懵了,往后飞,可能也是死路;怎么办?
挽尊不到黄河心不甘;独自往后飞,妻妾们被迫无奈,紧紧跟着;飞好一会才到,一句话不说;果然,不出大家所料……纯艳艳气得“呼呼”叫:高高擎着破天棍,狠狠砸上去……“轰”一声,一道亮光直穿上去,变成一条很大的裂缝;宽达三米,不停落土,把这地方都堆满了,还往下掉……大家没法朝里钻。姊姊把长方镜移过来,对着上面看;镜子里是白色,刚砸的裂缝直穿山尖外;如果顺着走,等于又走出去了……
现在问题尚未解决;不知皇宫是在上面呢?还是要往下钻?所有的人精疲力尽;不想再动……
师娘一个人站在长方形镜面前到处移动,看来看去,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快看呀!地土王国国王;变成了美女;透明透亮的身体,依然那么熟悉!”
这一声,吸引着挽尊的眼球,盯着看一会,问:“不是跟屁虫说国王死了吗?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姊姊观察过了,镜面对着的位置属于斜上方位,是东南面;小仙童荷灵仙认为:“直接从镜子里钻过去最快。”
挽尊显得有些激动,远远喊:“哎——国王,我在这里;能看见吗?”
国王美女一点反应也没有;白色裙子真好看,和身体相得益彰;挽尊眼馋;口水忍不住流出来……
小仙童和灵仙醋翻,盯着挽尊提醒:“她不过是一条大虫子;还是不要纳妾为好!”
“我的脑瓜有这么糊涂吗?是人是虫都不知道?”
“你当然明白?明明知道那是女妖魔;不也想纳妾吗?脑瓜不知是不是有毛病?”
“我只是随便说说;并没动纳妾的念头!”
姊姊不愿听他俩吵下去,一人钻进镜子里,降落到国王面前;这家伙第一次见姊姊,人脑瓜变成圆嘴,“呼”一吸,把姊姊吃掉……
挽尊飞到,还是晚了一步;不得不喊:“国王;你吃下去的人,是我的妾;赶快吐出来!”
“不;很长时间没进食了,恰好找不到吃的;谁会这么傻?吐出来让自己饿肚子?”
师娘飞起来扒在挽尊肩上,对着耳朵悄悄言:“没必要……”
国王高六米,弯下腰来对着挽尊的耳朵问:“她刚才说什么?”
“我也没听清楚;你为什么要吃掉我的妾?”挽尊大声喊:“吐出来,才有商量!”
“我饿了,还想吃人呐!”
纯艳艳高高举着破天棍,正欲狠狠敲在国王头上;被小仙童荷灵仙拽住;“此人不能打!”
“为什么?”
挽尊也不说话;倒是国王用眼睛瞪着哼哼:“还敢打人;当心我吃掉你!”
“不能再吃了!她也是我是妾;你刚才吃了一个;我的心好痛!”
“看看你们,一个比一个矮;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你们都抓起来。”国王并没抓,把圆头变成人头;一个大美女又出来了。”
挽尊要问:“皇宫你攻下来了吗?”
“攻下来,还藏在土中逃难吗?小的们死伤无数,无法决解毒药难题;现在的部落兵不用弓箭;全部换成药枪,见什么都想抢击;一旦染上,就死定了!”
“像我这样的仙人;不知染上药水会不会死?”
“谁叫你问这么傻的问题:“无论是什么?被毒液击中,非死不可!”
“这是什么样的毒液;你们研究过没有?”
“哪来研究人员?攻打皇宫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我们在很远的地方,还有援兵;可能快到了。”
“你还懂援兵呀?”
“我是国王,什么不懂?攻下这个皇位,属于我的;如果你想进宫;还是那句话;封你为男妃!”
“那我的妻妾们呢?”
“我会替你安排;保证满意!”国王有点慌了:“已去了几天几夜,怎么会要这么长时间?”
挽尊正欲问;“嗵”一声,姊姊的头,从国王脑瓜上钻出来,粘乎乎的;用手擦了又擦,还是擦不干净,对着挽尊说:“这条虫子很臭,肚子里除了粘液,一点食物也没有,害我弄够了,才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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