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阳泉县的知县看了诺敏一眼,犹犹豫豫的不敢说出口,她知道这话,一旦说出口那么自己就落了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而这诺明自己也是得罪透了,不过这件事情一旦说出来就连诺敏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他十分犹豫的时候,田文镜拍了一下惊堂木,对着他说道,你给我老实说,倘若敢欺骗的话,你知道是什么罪名?
这阳泉县的知县支支吾吾了好多次,然后才对着田文静说道:“奴才这就如实说。阳泉县的库银欠款原本就是由太原县的县令置先垫付的,所以就算这些银子我们也是需要还清的,所以才出此下策。
这时候田文静疑惑的对着阳泉县的知县问道:”可是我听说这太原现所欠的欠款也是十分多的,他们自己还清了,自己的20多万的欠款,竟然还能替你们垫付十几万了,这些银子究竟是哪里来的?
田文镜疑惑的看向了这诺敏,然后对着他说道:“诺大人,要不把太原县的县令也叫来问问?
这诺敏现在已经成为这样子。他也不好阻止,毕竟田文静也是皇帝亲自所派来的钦差。倘若以下犯上的话,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所想的唯一办法就是将这所有的担子和罪名推给下面的人。
于是他斩钉截铁的说道当然可以,然后他叫人叫来了太原县的县令。
而太原县的县吏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跟着阳泉县的知县、两种状态,这时候田文静就知道了,太原县的县令,一定与这诺敏已经沟通好了。
于是田文静只好来套一套太原县的县令话,对着他说道:”我听说你太原现已经将欠款还清了,而且将阳泉县的钱也已经给她垫付上了,他所说的,可是真的?
太远县的县令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田文镜说道:“是真的。
这田文镜疑惑的对着这太原县的县令问道:”我听说你所欠的银子就够多了,你竟然还有闲钱给这阳泉县的县令垫钱,你这银子是哪里来的?
这县令笑了笑,然后对着田文静说道:“这两年我们开源节流当然也是找一些银子的,所以才会将阳泉县的县令的银子也先垫上。
这时候田文静又对着太原县的县令问道:”既然你前几年就有钱的话,为什么那两年皇上让你还清欠款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还呢?
这太原县的县令眼睛一转,然后对着田文静说的:“那是因为田文镜大人,你应该也知道这些欠款的线是有很多的,倘若我们县现在已经还了,这倒是符合皇上的利益,但是你也知道他说我们将银子一还,就成为了周围所有县的公敌,到时候山西的存亡也是会十分艰难的,所以也请钦差大人能够体会一下我们的艰难的处境。
“而自从诺诺大人上任以来保证了我们的利益,所以我们才将这银子拿出来给了国库,所以要说都是诺敏大人的功劳。
这田文镜现在知道了,这个县令与这个诺敏当真事先沟通好好了,这太原县的县令把这诺敏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这时候诺敏也挑衅的看着田文静,她原本就看田文静不顺眼,现在这个田文静一来就准备抓自己的缺点,然后告诉皇上,他当然也是对着田文镜更是厌烦至极,现在终于能有机会说这田文静,于是他对田文镜说道:“田大人莫不是在怀疑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