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宇一行化装成商人,顺利地进入西涧口,在涧里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来。
原来西涧口还很大,基本是一座城的规模。有一条直街贯穿南北,在直街上还有几条小街。
只不过这里他们谁也没来过,连陈若辉也没有?但是首长们却担心,这进涧容易,出涧是不是也容易呢?
封天宇说:“今天就住下来吧,明天的事到明天再说吧!”他让首长们放心。
谁知这一夜,子时过后,突然枪声大作。有“冲呀!杀呀!”的喊杀声隐约传来。
封天宇对陈若辉说:“陈队长,你到这里陪着首长们,我去去就来。”
封天宇背着七星宝剑,疾行在街道上。
喊杀声在涧北。街上有许多的人,大多是居民。他们在议论。也有国民党的巡逻兵。
看见居民聚在一起,巡逻兵就开始干涉了。他们驱赶着:“都回自己的家里去。你们没听到吗,红军在攻打北关,子弹、炮弹是不长眼睛的。”
封天宇为了不引起怀疑,开始躲避着巡逻队。但是有一件事却清楚了,就是知道是红军在攻关,那些冲呀杀呀的声音,竟然是红军战士们发出来的。
若是红军能打下西涧口,那功莫大焉!因为如此一来,他们就不要为明天能否出关犯愁了。
半个钟头后,封天宇来到北关。
北关和西涧口的南关一样,墙高城厚。红军的大炮打在城墙上,一炸腾起一层火焰,把城墙上照得如同白昼。
鄂豫皖红军有大炮,这倒是没有料到。但是从炮弹落在城头上的密度看,大炮不多。所以形成不了威力。
大炮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就看见延伸了。炮弹越过城墙,直打进涧里来。
封天宇怕被炮弹打着,就快速靠近城墙。这时关外的喊杀声又起:“冲哇!杀呀!……”这声音竟越来越近。
可是守关的国民党兵却很顽固,就听到“嘎嘎嘎”的机关枪声。有些国民党兵还边打边高喊:
“红军小子们,来呀,快来送死呀!哈哈!哈哈哈哈!”
日里封天宇就看了南关敌人守卫的情况。敌人防守的兵力至少有一个营。后来住进旅店,从掌柜的嘴里知道,防守西涧口的正是国民党军第7师的一个团。
南关是一个营,这北关也有可能是一个营。虽然兵力不多,但敌人是凭坚固守,红军的进攻不谓不难!
喊杀声又停下来了。看来红军的进攻又没成功。
红军趁着夜晚进攻,正是考虑敌强我弱。现在两次进攻受阻,这对他们的打击肯定很大。
突然封天宇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帮助红军占领北关城头。红军没有城头上火力的威胁,进攻就一定会成功。
此时封天宇站在城墙下,发现城门洞里有无数的人影在走来走去。他抬头望了望黑魆魆的城头,突然来了个一鹤冲天,冲到了城墙顶上。
封天宇这才看清楚了。一里之外燃着熊熊的大火,那应该就是红军。看来红军正在准备新的进攻。
封天宇以为红军又会先来一顿炮击。他就隐在墙垛下。然而没有听到炮响,就看见火把在迅速向城关移来。
没有再次炮击,估计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为了争取时间。一种是炮弹告罄。不管是那种情况,红军新的冲锋己然开始了。
封天宇从暗处一个箭步冲到城头上,就见敌人的两挺重机枪发出“嘎嘎嘎嘎”的声音。那子弹泼水般泼向关外冲锋的红军队伍。
说时迟那时快。封天宇趁敌不备,抬起七星宝剑,就见一股气浪翻卷而出。一刹那间,敌人的重机枪就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