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内的人自是不敢大意,连忙如实回答,“来了,来了,已经住下了,正在后院儿呢,”
“那就对了,跟我上.”
这位曾大公子可不是个善类。一行人立刻闯入后院儿,将团团包围,火光之下。
光芒映天,李唐等人自是早有察觉,不由得一一起身,透着往外官桥,倒是没搞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儿,只听外面儿喊道,“你们这些楚国人,都给我滚出来,再不滚出来,我就乱箭齐发,将你们射杀于此,”
李唐等人这才意识到是冲自己来的,互相一看,大概猜测到了有可能是晌午时分遇到的那些劫道之人,便拿出武器纷纷走出。
王进在头拱手说道,“各位,什么意思啊,劫道不行,来抢劫了。”
“抢劫?抢劫的事你们,你们是偷马,偷了我曾头市的马还敢来此招摇过市?我看你们是胆大包天,想死啊,”
这位曾大公子一挥手,瞬间手下几十号人拿着长枪就对准了过去,纵使王进是80万禁军教头,也不可能力敌,不由得一阵后怕,看相李唐。
李唐上前说道,“你说这马是你偷的,可有证据?”
曾大公子早有准备,哈哈一笑,“就等你这句话呢,癞子你说。”
劫道中一个不起眼儿的小瘦子走了出来,乐呵呵的说道。“我们丢了十匹马,其中五红三黑两花儿。哼哼,对不对?”
李唐等人一听,这算什么证据?他们看到了自己的马,自然知道,此时此刻似乎真成了证据。李唐看了看王进,又看看瘦猴等人,不由得心中无助,在人家的地盘儿上。遇到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劫匪,他也无可奈何,不由得沉住了一口气,想了想,才上前说道,“这位公子恐怕是个误会,这马是我们在路上买来的,并不知道是你们丢的,若是知道,我们自然不买了,既然现在你们已经证明是你们的了。那这马我们就还给你们了,算我们花钱买个教训,但这是实话,这马不是我们偷的,我们只是路上马来的买来的贼赃而已,还请您高抬贵手,去饶我们一条路吧。”
李唐客客气气地鞠了鞠躬。
这话一出,曾大公子不由得哈哈一笑,心说,此人倒是有些头脑,知道硬打不行,他们只想要马.此地又是驿站,听闻此言,便点了点头,喊道,“癞子,把马牵上,咱们走,他们也是吃了亏的,不怪他们走走,”
“是,是,是。”
其他人一看如此简单,便夺来了马,自是高兴不已,屁颠屁颠的全都跑了。
李唐他们的马自然一匹不胜,都被牵着带走。
王进等人自然是咬牙切齿,十分不愿,想拼上一拼把马夺回来。
李唐一把拦住,一使眼色,全都镇定了,看着他们大摇大摆耀武扬威的走了。等都走后,驿站的人立刻跑了过来,安抚的说道,“客官,我们知道这是你们的码,是他们来抢劫的。可这些曾头市的人太可恶了,从他们那里路过的人,是雁过拔毛,人过留才,没有不吃个哑巴亏的。刚才这位公子反应的快,就该如此,因为若是真打起来,你们几个自然不是他们这二三百人的对手,倒是免不了出现伤亡,你们来此做生意,自然是求财不求死,所以就吃了这个哑巴亏,认吧。前面便有马市可以去那里买马,再继续赶路,只不过这马比贵了一些,损失一些钱财,但总比死人强,是不是啊?”
一站的人员乐呵呵的,说着,其实是在宽慰李唐。
李唐何尝不知,不由得问道,“这位老官儿,我想问一下,这个曾头市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平白无故的就抢马劫财,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靠山啊?”
“这是自然了。”
老官儿苦叹说道,“这郡守是他们的表叔,而这曾头市又有四公子,个个能打,能杀,不是善类呀。”
老官儿对于曾头市自然知道了很多,便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把这曾头市的来来往往说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