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天子国已经成为了过去,现在是十八朝的天下……”
风诗酒对着旁边的风举炎问:“还是没有武天制的消息吗?”
“是的……”
风诗酒沉默了一会儿,严肃的说道:“那是一个高手,一个让我想要招揽的高手。”
一旁风举炎的有些不解自己的大哥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个人,便问道:“大哥,世界上高手这么多,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呢?”
风诗酒叹了一口气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一个国家的名字定为十八朝吗?因为现在的我为十八岁,那个时候的我八岁,八岁的我在地下囚牢中遇到了他……”
风举炎一脸震惊的说:“地下囚牢?人族的第一大监狱,位于地底九千丈之下,保安异常严密,监狱内都是囚禁住一些重犯……”
风诗酒握着手中的剑说道:“是啊,我从那里走了出来,还有他,我相信他不会这么简单的死掉,所以这些年一直打探他的消息,当初我们在分别之时打了一架……”
说着说着好似陷入了回忆。
并排了两个人在雪中行走。
风诗酒问:“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去一个自由的地方。”武天制又问:“那你呢?”
“建立一个我心中的国都。”
说到这里他停下了脚步。
武天制看着他停下脚步,也停下了脚步,问:“什么样的国都才是你心中的国都?”
“我心中的国都吗?那是一个所有人都吃得饱的国都。”
“有一个国都,那个国都不好吗?”
风诗酒脸上带着笑意说:“你说的是天子国吗?很好非常的好,而且天子国的这一代帝皇,可是我心中最敬佩的人。”
“所以我打算邀请你与我共同建立一个不一样的国都!”
风诗酒说着便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一脸期待的看着武天制。
武天制笑了一下说:“我说了,我只是一个自由的人,一个自由的人怎么会被任何琐事给拴住身呢?”
又看着周围的雪地说:“这满地的银白,不如在分别之时我们两个再打一架如何?”
“好!”
风诗酒将自己的左手收回,淡蓝色的光芒在他左手中汇聚成一把蓝色的长剑。
武天制看着他手中的那一把长剑,转身往前走了十步,转过来身说:“既然要点到为止,那你也要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
说完淡金色的光芒在他左手中缓缓汇聚一把金色的长剑。
在风雪中左手持剑的两人默默看着对方。
迎着一片风雪。
也就在一旁树枝上的雪落的一瞬间。
两个人直接冲向了对方。
当!
是手中的剑碰撞发出的第一声响。
当!
两把剑不停的碰撞,一金一蓝在这一片雪地之中来回游走。
还在下的雪还没有落到两人的肩膀就已经被双方的气势吹到了一旁。
两个人的眼中只想将自己手中的剑挥动到极致。
“这一片雪花不知会是映照出谁的朱红?你可要小心了。”
武天制呼出了一口气,左手反手一握手中的剑,道:“剑雪落!”
风诗酒感受到他手中的剑力道有些重,直接被震退十步,左手松开右手同样反手一握长剑,道:“剑惊!”
右手撒开长剑一瞬间双指并立,长剑往前旋转劈向了武天制。
武天制将手中的剑直立于身前,惊起了一片雪花。
当!
双剑在碰撞,更是惊起了一大片雪花。
两个人看着对方,同一时间开口问:“你手中的剑叫什么名字?”
两个人听到对方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同时笑了出来。
“哈哈哈。”
两个人笑着将各自的剑收回。
“我的剑叫绽蓝,你的呢?”
“我的剑叫金锋。”
“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离开了,保重。”
武天制随后潇洒的转身,迎着风雪迈着大步离开。
“你也是。”
风诗酒看着他离开了自己的视线,看着左手手心的一道剑痕,笑了出来。
而在风雪中的武天制看着自己右手的一道剑伤,好似也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玄族。
只处于世界之外的一处空间之内。
金色的大殿上。
“你敢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
封候事左手摇着自己的扇子,看着沉沙问道:“你确定那一招吗?”
“是的。”
封候事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说道:“当时的确有两三个人逃了出来,难道是用了易容之法吗?”
“我那不安的来源便是这逃出的人妖魔吗?我始终觉得当年这越狱之事有些蹊跷,又太过于巧合,可是却没有一点线索和证据,墨衡逸在的时候的确没有越狱之事,也就是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事情。”
“那么当年在外面出现的那个人又是谁呢?又是谁谋划了这一切呢?难道是图玄机?他的两个学生,一个是死在了剑之锋的手里,另一个则是一个叫做武天制的小孩,当年他们越狱之后,便再也消失不见。”
“等等,武天制?制天武?难道他们是一个人?人所生下来就算是通过某个秘术而改变自身的形态,那么不论怎么变化都是不会脱离本源,而他又是制荒和的孙子……”
封候事好似是自言自语。
突然间,他收到了一条消息,嘴角露出了笑容,只是这个时候的他是背对着沉沙。
最后他转过身,一脸严肃的说:“需要你去妖界处里一个事情来证明,我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好。”
沉沙爽快答应,然后就离开了。
封候事看着他离开之后,他轻笑了一声,道:“局面越乱越有趣,我的谋划可是你啊……”
说到最后眼中散发着蓝色的凶光。
左手摇着手中的扇子说道:“到底是谁在暗中坏我的好事?难道真的是你图玄机?可是你当初的确是死了,而且还是死在了十年前的那个事情之中?”
视线回到一处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