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是十年后——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魔辅凌舞一脸凝重的看着他说道:“当然,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恐怕会后悔,后悔肯定会付出一个惨痛的代价,而这个代价则是我付不起的代价。”
听寒蝉又问:“你,怕死呢?”
魔辅凌舞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谁不怕死呢?除了你这个签订的人之外,只要有那个契约,你们可以一直复活。”
“但是,我只有一条命,所有人都只有一条命,所有人都怕死亡,但是,现在的我不这么怕了,因为现在的我就在死亡之中啊。”
“它会随时夺走我的生命,不过在那之前,我一定要把我该做的一定要做好,我会把该安排的事情都给安排,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的离开,也只有这样我心中不会有遗憾。”
听寒蝉听完他说的话,笑了一下说道:“不论是人是妖是魔,是个人都会有遗憾,没有遗憾的话为什么还有遗憾二字呢?”
就在这时,一人一魔听到了净无痕的声音:“两位聊的可还尽兴?”
随后便看着他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我说为什么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原来是你们两个。”
净无痕看着眼前的一人一魔,随后,便一脸阴沉的对着听寒蝉说道:“你这个偷窥狂,十年前,我就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十年后,你还盯着我的小妹看!果然,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偷窥狂!!!”
“你!”
听寒蝉冷哼一声,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刀,压下心中的怒火。
净无痕看着他那阴沉的脸,冷冷的说:“我不管你怎么着,反正你一直盯着我小妹,我跟你说,你要敢份我小妹一分,你看我削不削你就完了!”
听寒蝉仿佛是没有感觉他的话带着几分威胁,冷冷的说道:“我应该说你应该保护好她,如果你这个当哥的保护不好,那么我自然会保护!”
“你是他哥还是我是她哥,她是我小妹,我自然会保护她,倒是你,你是什么身份?你可是我的敌人,还说什么保护我的小妹,你觉得我相信你?”
魔辅凌舞觉得现在这两个的说的话语中带着另样的味道。
然后一脸严肃的说:“你们两个先不要斗气,既然咱们三方都出现了,那我就说一下我的这一次来意,我有一个计划,需要两位共同完成这个计划。”
净无痕冷哼一声,问:“你确定这个人靠得住吗?”
魔辅凌舞将手中的扇子合起说道:“我当然相信他,因为,他的身份可不单单只是玄族的八部众。”
说到这里,手中的扇子唰的一下打开,说道:“准确来说,还和人族道门之间也有一些渊源,我说的对吧?听寒蝉?”
听寒蝉有些意外的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呢?”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因为这个身份而相信你,因为你的老师,我更加的相信,我相信你的老师更相信他的选择,也更相信他愿意相信的人。”
净无痕也在思索着他的这一句话,问:“你到底又在打什么哑谜呢?”
魔辅凌舞看着他说:“答案何必在此时揭晓,如果在此时揭晓了,那就失去了真正的乐趣,如果失去了乐趣,那么事情将会变得不好玩儿了。”
净无痕叹了一口气说:“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是智者?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听不懂的鬼话,明明可以简简单单,还打哑谜,这就是你说的乐趣和好玩吗?”
“我要做的事情,如果不成功,那么这个世界可以说是成为末法时代的开端,可以说是天谴,也可以说天地俱沉。”
魔辅凌舞说到这里一道雷声忽然响起。
他听到知道笑了一声之后,笑了一下说道:“你看,估计它都很赞同我说的话,所以才出声。”
山庄内。
“看样子你醒过来了。”
剑之锋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绿色衣服的人问:“是你救了我吗?”
栊摇了摇头道:“是亦不是。”
剑之锋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有一股悸动,直接眉头皱在一起,右手着自己的心脏,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这个心脏好像不是自己的。
“你……”
栊问道:“你身为剑天子的小弟,也贯穿了他的意志,跟我说说,你是被何人所伤?”
剑之锋的脸色有些复杂,开口说道:“我大哥……”
栊听完他说的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被你大哥一剑穿心,但是你又感觉到有两股力量一直在医治你,第一个力量就是你身体的这个白星,而第二个力量则就是你大哥的力量。”
又说道:“真是浓厚的兄弟情啊,万万没想到,他凭借着控制,还将自己的剑心送给了你。”
“你的意思是?”
剑之锋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的阴沉。
栊看着他说道:“你大哥可能身死道消了,也有可能被囚禁在一个地方,但是这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一处深山老林中。
一名老者正在一个人下着棋。
将一枚棋子放在了五之九的位置开口说道:“你们想要做的事情,我都预判到了,但是你们有没有预判到我呢?”
“栊你身旁的那个小男孩到底是谁呢?可恶,头又开始痛了,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头痛?”
他眉头皱起说道:“快压制不住体内的狂暴力量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与你做个交易吧。”
这个声音的主人他格外的熟悉。
下一秒,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名黑衣男子。
老者看到这名黑衣男子,瞳孔猛的一缩说:“是您!”
墨衡逸看着老者面前的棋盘说:“一个人下棋有什么意思?我来陪你下上一局如何?”
“不用。”
老者摇了摇头问:“您刚才跟我说跟我做交易,跟我做什么交易?”
墨衡逸笑了笑说:“我帮你解决头痛,你帮我完成一件事情怎么样?”
老者听完他说的话,双眼眯起,说:“您能解决我的头痛?您知道我的头痛是因为什么而引起的吗?”
墨衡逸拿出了一个红盒子,放到了棋盘上说:“当然了,要不然我能这么自信说出这句话吗?”
又说:“盒子里面的便是你需要的,你要相信我,毕竟你现在能相信的好像也就只有我了。
老者看着棋盘上的红色盒子,沉默了一会说道:“您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好像是从那一场大战吧。”
“那个时候您还是一名逍遥自在的王,统领着西方,那个的时候你是最自由的,你是最开心的,那场大战来了,然后,仅仅是过了一放,你好像就变了,变了另一个模样。”
“甚至还喜欢上了喝茶,生活习惯和以往大大不同,我原本以为您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受到的压力太多,但是后来我再这么一想,好像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那场大战吧。”
“因为我实在找不出为什么,你可以在一夜之间,这个原因不只我推测的对吗?我的主上。”
墨衡逸笑了笑说:“不用再称呼我为主上了,国家早已不复存在,在称呼我为这个何必呢?”
又开口说道:“或许那句话说的对的,只有失去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丢夫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才明白自己最珍惜的到头来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可怜。”
老者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墨衡逸,开口说:“我最尊敬的主上啊,你变得太多了,变得更加陌生,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陌生不好吗?还是说还要像以前一样呢?以前的我我觉得真的是太傻了,太善良太纯真了,导致我说的话,那个时候的你们都不听,然后国家没有了,而你们还怪我不跟你们说这件事情,你说这可不可笑。”
“我可以说是一个不合格的王,但是你们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忠臣吗?你们不是忠臣,你们之间的也非是我,你们尊敬而待见的就是那个喜欢听你们话,按照你们意愿而来的主上,而不是那个有自我想法的主上。”
“你们所有人,都说可以为我做很多很多事情,你们跟我说我要什么,你们给我什么,那个时候我最简单想要的就是自由,那个时候你们答应了我的事情,但是你们给了吗?你们没有给。”
“你们那个时候,你们的想法是什么呢?不想知道,现在的我更不想知道,因为没有必要了,因为现在的我比那个时候的我过得更加好,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意愿去做每一件事情,我不在乎现在的我在你们心中是什么模样。”
老者有些复杂的说道:“有一些忠臣正在找您的踪迹。”
墨衡逸不屑的笑了笑说:“那又如何?与现在的我有关系吗?没有关系,与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你只需帮我做一件事情,我治疗你的头疼,因此咱们两不相欠,这便是最好。”
“千万不要再说什么您之类的字,我不喜欢听这样的称呼,也更不要给我带上什么主上词,这样的话我会更反感,说不定会忍不住杀了你!”
“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在域外之地帮我寻找十二峭。”
“我答应。”
“如果你找到的话就去监狱,找不到的话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