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你们全部的实力,我可不相信你们两个只有如此。”
净玄涛身上气势一震直接震开狱罗,手中长剑一转,又道:“你们家族没有像样的对手了吗?只让你们两个来?”
狱罗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冷哼一声说道:“没有想到你的等级已经达到了九之境,不过就算是你达到了九之境,那又如何?”
沉沙看着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你应该知道等级之间的相差一小段就是一大段,但是你现在面临我们两个,你也没占上多少便宜。”
“净玄涛,你知道吗?说实话你真的让我们惊讶了,几年之前你还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屁孩儿,但是现在,你的实力竟然达到了如此地步,当真是让我意外和惊艳。”
“你现在竟然拥有了一万亿吨的力量,还有一万亿的马赫速度,可以说,你的天姿不在他之下,但是也只能仅限于此。”
净玄涛握紧了左手中的剑,冷冷的问道:“你们两个又在谋划什么,是他故意拖延时间,还是为了其他?”
狱罗在心中说道:“十吨,百吨,千吨,万吨,亿吨,十亿吨,百亿吨,千亿吨,万亿吨,这就是从一至九,而速度则是十马赫,百马赫,千……而从前往后类推。”
“而我现在的等级只剩下了八之一,一千亿吨的力量,以及一千亿的马赫……再打下去,就算我们豁上命的话,估计也不能杀了他,但是他却能反杀于我们两个……”
沉沙也阴着脸,握紧了手中的刀,看了一眼身旁的狱罗说道:“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是不想用全力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我八之七的等级,想要打他九之一,这不只是有一点棘手啊,主事是交代的是让我们两个杀了他,这无疑是天方夜谭。”
“就算我们两个用了老命杀了他,不知道那个阴线狡诈的主事会不会把我们两个给杀了。”
随后又忍不住的吐槽道:“我联系的人为何还不到?”
他刚说完这句话。
现场的三者感感应到了一股飓风的到来。
三者的脑海中捅一下的就是:“是对方的援兵吗?”
在三方的注视之下。
只见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被一名身穿红色腰间系着绝大刀的男子推着过来。
北云翼看着双方说道:“双方都停手吧,再打下去将是生死之战,闹一个生死之战,这并不是你我都想见到的。”
随后又继续说道:“我们打过来打过去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而战,其实不是,我们所有人都是他们的棋子,我们所有人都是他们手中的棋子。”
“把你的话跟我说明白。”狱罗皱着眉头又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到过,世界上的乱源是为什么而存在?他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为何?”
净玄涛看着他说道:“直接说明你的来意便可。”
“他们的存在是为毁灭而生,而另一股可以和他斗得旗鼓相当的,就是七星。”
“他们已经斗了很长时间,就如同最早的一百万年前。”
北云翼看着三方问道:“五大族联手,共同讨伐玄族,讨伐的原因是为了什么?”
“是为自由!”
北云翼摇了摇头说道:“讨伐的真正原因就是讨伐乱源的遗寒!”
“八大乱源的使者,或者化体,都可以使用它的力量,但也会受制于乱源。”
北云翼说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几人的身影。
第一个蓝色人影为封候事。
第二个为一个红色的背影。
第三个则是一个金色的背影。
第四个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坐在王座之上。
随后脑海中又浮现出七星的选者。
分别是:
青星选定的魔族的使者:魔无止命。
赤星所选定的妖族使者:圣妖子。
白星所选定的剑族使者:剑之锋。
金星所选定的人族使者:制天武。
灰星所选定的徽族使者:武天制
紫星所选定的仙族使者:秦仙月。
蓝星所选定的迦族选者:蓝谛。
“自混沌中而诞生的两种至极生命,他们相生相克,他们所选定的棋子自然是两种不同的称呼,一种是他们的使者,另一种则是他们的选者。”
“不论双方的称呼怎么变,他们都继承了他们该继承的宿命,一旦他们继承了这股力量,这个力量也会引导他们,去寻找对方,然后杀掉对方。”
“而乱源的使者有很多,他他们的首要目标便是他们所选中的猎物。”
他说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了墨衡逸的身影。
“而玄族的主事,就是八大乱源遗寒的使者之首,刚是曾经玄族战脉之首,他所做的就是给世界上所有人带来遗憾。”
“所有人皆是他的目标,他要做的就如同他的名字,给这个世界上所有人带来遗憾与痛苦,让所有人处于永久的遗憾之中,这就是他存在的原因。”
“你们想想他如今所作之事,妖族圣妖子的事情,我想你们两个,应该很熟悉。”
“当初就是你们所带兵,杀戮了数十万的妖族之人。”
“而你们的主事更是在那里种上了凋亡之花,让妖族的那一片土地成为了妖族禁地之一。”
北云翼停顿了一秒,随后又很认真的说道:“这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他们所选中的人,都是在相互厮杀,他们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们只会完成的事情。”
“这仅仅只是一种乱源,基本上算是祸害了半大个世界。”
“还记得为什么当时五大族分别镇压着不同的乱源吗?”
“而人一旦承接了这一种,就相当于承接了天命,但是这两种力量,也并不是如此轻而易举的使用,而人的承受期限是难以承受这么强大的力量。”
“我们在使用这股力量的同时,这股力量也会逐渐吞噬我们的躯体。”
“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双方的战斗要加上我们,我们应该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意识,自己的想法,而不是这种强迫加人身上的想法。”
沉沙接过来他的话问道:“你这么的话,我是听个半明白了,你拐过来说过去说的这么多,原来都只说了这么点屁事。”
“难道你想成为他们的奴隶?难道你想直接成为没有意识的傀儡?”
北云翼看了他一眼,“如果,你这样的话就当我没说,随便你怎么去想,随便你怎么去做。”
又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成为他们的奴隶,想要成为他们手中随意可扔的棋子,那么你可以当做没有说过,你也可以当我没有来过。”
“他们双方的战斗,从一开始,到现在还在延续,而目前的只是一种乱源就已经让我们有一些措手不及,甚至是玩弄于我们所有人。”
狱罗沉思了一秒又说:“如果你所说是对,如果你所说的就是如此,那么我在想,或许我可以考虑你所说的这种。”
北云翼笑了一声说道:“你们八个之所以永生不死,就是一直在夺舍他人的躯体,而如今这个契约即将被打破。”
沉沙听到他这一句话,而狱罗看向他的眼神变了,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的主事,不是已经开始逐渐的进行了自己的计划吗?不是让你们开始选择队伍了吗?”
“他之所以这么做,都是掩人耳目的事情。”
“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狱罗皱着眉头问道:“我倒是好奇,你到底是从哪里整来了这么多信息?”
北云翼笑着手道:“从一个好朋友手里得到的一本书,在上面看到了很多不该看到的,所以,上天妒忌,让我这双腿直接断掉。”
净玄涛看着他冷冷的问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们曾经是一个种族,我们曾经是很要好的伙伴,但是如今却要把刀指向自己的兄弟,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让人看上去可笑的游戏。”
北云翼看着他们平静的说道:“我主要是忠告你们一句,至于你该相不相信,至于你该信还是不相信,全都在自己的思索之中。”
“而现在,你们的主事根本没有办法回去,现在的你们有一个更加好的时机。”
“如果你们两个去做了某一件事情,我敢保证,你们的亲爱的主事一定会将你们追杀。”
狱罗问道:“是何事?”
“你们的主事有一间密室,有一处水晶宫,而在那里沉睡着一名女子。”
北云翼对着狱罗慢慢的说道:“沉睡着你朝朝暮暮都在思索的女子。”
狱罗听到这个话,他只觉得头嗡嗡的响。
随后不敢置信的问道:“难道你说的是她?”
“就是听寒蝉的小妹。”
“听寒蝉的小妹……”
净玄涛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开始在心中沉思道:“为何我突然间想到我的小妹。”
脑海中浮现出听寒蝉的身影。
而在远处的听寒蝉突然间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