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刚沉下去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朱明远真是奇怪,并且不说他那神妙的医术,那一天在空中飞着的事我至今还看到。
虽然陛下强调那是孔明灯,但是咱们仔细想想看,哪种孔明灯能带人飞到天上去?”
这件事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因为是从朱明远的口中说出来的,所以不得不慎重考虑”
“我也是十有八九,这个朱明远真的很奇怪。秘密太多了。”周慈欢也赞成周德刚的观点。
“那么,怎么办呢?把朱明远说的话敷衍过去吧。”周慈欢问。
“不是。”
周德刚摇头,
“把市舶司弄得乱七八糟也可以,这是不行的”
周慈欢说:“为什么是这样的?!”
“在陛下的心中,你认为市舶司重要还是这件事重要?”
周德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周慈欢含糊不清,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市舶司经常被朱明远说,那是需要时间的,短期内看不见。
但是,这件事是?朱明远没有胡说八道的话,在短时间内就能看到效果。
你认为陛下重视在短时间内是否会有效果,或者在短时间内没有效果吗
“那么,我不能让朱明远做这样的事。”周慈欢很急。
“呵呵,瞧你那德性,难成大器!”
周慈欢愣住了,但他不知道周德刚为什么骂他。
周慈欢说:“为什么是这样?”
“蠢才!朱明远说,他可以制作代替三合土的东西,不仅便宜而且容易制造。
如果我们得到了制造方法,你认为它的功绩很小吗?
陛下是个是非观特别明确的人,如果这个功劳落到我们身上,那我们……”
“那个时候,陛下会很高兴,说不定咱们就能坐上下一任宰相的位置了。”
“哈哈,这回算你有脑子了!”
周德刚抚摸下巴上的胡子,笑嘻嘻地看着周慈欢。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讨厌手里的利益多。周德刚也一样。
听到周德刚的声音,周慈欢兴奋得什么也做不了。
呼吸声越来越粗,在这个时代,没有人能承受这样的诱惑。
“怎么能得到这个方法呢?”周慈欢眯着眼睛,抑制着心中的热度。
“这件事要讨论很久。
他们和朱明太远了,可能会有意外的事。”周德刚说。
周慈欢点了点头,说:“没错,这件事一定保密。”
“那太好了。不过,之前和胡惟庸交往时留下的痕迹都收拾好了。”周德刚问过。
周慈欢说“打扫的差别不大”
“啊,真是的。”
周德刚说:
“这几天,奏劝陛下设置宰相的官员几乎都被陛下下狱,就算是大学士宋濂也流放了,社会上不太平静。
徐辉组和李景隆那些勋贵子弟,他们看到情况不对,一个一个跑到很远的地方,真是兔子。
做工作要想做好事,一定先得有个眼力。
要迅速修理市舶司衙门和码头,需要水泥。
所以,回到金山县后的几天里,朱明远制定了水泥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