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定早就在密谋了。他们一定早就在想了。这样,这就把我们逼到绝境了。”朱棣愤慨地咬紧牙关说了坏话。
朱明远坐在朱棣的对面,说:“当然,他们早就商量过了。
接下来,以德良树为典型,传授德良的事迹,给扬州府的绅士,赋予天下所有绅士兔子的死狐悲情之感,然后让这些绅士写书,然后结合这些绅士的力量,一起弹劾我,然后一起让陛下和官绅士一体断食。这是他们最大的目的。他们认为我不知道。但是,这样笨拙的演技,怎么能瞒得住人呢。
朱棣的表情有点儿变了。
“我该怎么办才好呢?我有一个办法来对付他们。
殿下,我们跟殿下说个故事吧。
从前,由有钱人的义理哥哥组成的队伍出去玩,路过山谷的时候,被土匪阻止了。
然后土匪头子对这些财主的嫂子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把你们的钱全部拿出来。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钱都交给你们。我这里有规则。第一个付款的人只付一百两银子,第二个是二百两银子,第三个是三百两银子。
这些有钱的哥哥一听,竟然能这样,都争先恐后地付钱,连反抗都忘记了
朱明远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回响,朱棣沉思着。
朱棣似乎明白朱明远说的是什么意思,想抓点什么,却觉得好像没抓住什么。
朱明远不再说明,他拿着桌上的碗,用小嘴喝着里面的茶。
过了一会儿,朱棣敲着桌子,直接站了起来,眼睛亮了,说道:“我知道了。
分化,使他们从内部分化,只要他们不在铁板一起,那么我们就有机会坐了
朱明远放下手中的碗,笑着说。
他们所谓的铁板只有一个,是为了自己手中的利益。只要他们开始纳税,不管税额,现在支付的少,以后就不一样了
“绝句,绝句。明远啊,你的做法真是绝句。我正在想怎么办才好。我甚至想过用手中的战马来打他们,但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方法。”
朱棣大笑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表现出了自己内心的狂喜。
笑着笑着,朱棣停下脚步,看着朱明远。
“明远啊,你怎么突然生下来真好。朱棣看着朱明远高兴地说。
朱明远笑着说:“这也许是神最棒的安排。”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实施?”朱棣又坐在朱明远对面,张着嘴问道。
朱明远不假思索地说道:“计划当然和我说的故事没有差别。你打算什么时候实施,再等一下,等到天下所有绅士开始写书的时候,我再开始吧。”
必须等到天下所有绅士开始读书。只有这样,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那么,就照你说的去做吧。”朱棣说。
天上的太阳马上落在地平线上,吴家的废墟还没有收拾好。
废墟前建有简易的灵堂,德良的尸体收尾,进入棺材中。
原本灵堂就设置了一个很大的“奠”字,这个灵堂除了这个“奠”字之外,还设置了一个很大的“冤”
吴家的幸存者们跪在灵堂里,披麻戴孝不停地哭泣着。
扬州府城的绅士们进出,负责灵堂。
杨品良坐在棺材旁,扶着棺材哭泣,今天又哭了一天。这时他已经没有眼泪了。
哭泣的身体持续颤抖,从杨品良的喉咙里传来了呜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