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充满魔域的眼神,望着更远的远方,充满人生六味,他乡路难行,这只能说明事态严峻,而有些事情,南功烈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应对,唯有按照满清人的要求换发型,就在改变发型的那一刻,南功烈以闭眼方式孤独的忍受着那份悲吭。
纵使自己有光芒澎湃的过去,如今还剩还有一身精湛的武艺,到头来还是被遗落在命运的边缘,等待的结局似乎有些不敢轻信。
在南功烈的设想下,十七贝勒要去中原,而他会遇上‘危险’时这是一个接近的机会,假若南功烈暗中舍身相救,找到一个千载难逢的靠山一起去中原,路上以身护身,可以很好的避免危险以及长途跋涉、舟车劳顿。
夜里,幽远的夜空挂起一轮思乡的圆月,寂寥的时辰如甘澈的流水,悄悄流过了人生踏寻光芒的足迹,往事犹如浮云出现眼前,那是没有一点色彩的痕迹。
此时,风势由北往南加大力度,直让人感到冷意直降,而那撕碎耳膜的风声,好似预示着夜里长隐的凶险。
一身夜行衣的南功烈一望夜空,除去一轮圆月,稀疏的散星点缀在黑幕之上,四周黑压压的一片,似乎预示着向光明路途行近,根本难上加难,无从下脚,危险与坎坷注定并驾齐驱。
不过,路途有宽亦有窄,重要的是只要路选对了,就可以将路涂平安走远,或许,走完这一路就会因祸得福。
早已经历血雨腥风、大风大浪的南功烈,对黑幕幽远的夜自然是没有一点恐惧,虽然感觉路途的风有很大的讽刺之意,但是人生岂能永远如鱼得水,有些想要约结果,只有自己试着走过才知道,也许,在北京穿飞鱼服的那段时光,只是人生梦一程的初页。
悄无声息的来到镇上,南功烈终究是技高一筹,很快避开侍卫的视线,来到宽敞的后院,此时的后院,额外空旷且又宁静,一眼看去,这里似乎是最安全之境,可以直程摄入。
来到木桩前,南功烈用手摸了摸木桩上的枝棍,似乎心间此时牵连着许许多多的往事,对往事藏有的不满,可以尽情发泄在多年未碰过的木桩上。
此时,十七贝勒夜里在房间内细读师傅早些间送给他的武学秘籍,可练习深沉的武学,对于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年轻贝勒来说有着极大的难度,苦与累先抛开不提,想成为江湖一流的高手,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磨练,可对于有些人来说,时间一长,看上去他显得有些疲惫不堪,可心情不畅之时,不知怎么就听见窗外传来打桩之声。
十七贝勒还来不及想自己的武功如今能不能达到一流高手的水准,窗外噪声却在宁静的黑幕下闯入烦闷之人之耳。
“我现在正烦着呢,谁敢如此大胆?敢去我的地盘打桩?”
那木桩之声如此犀利,绝非一般人能够鹤力,对此十七贝勒却没有一点感觉,只觉声音刺耳越想越气,便开门提着红光闪烁的灯笼,准备去有责必罚。
而四周的侍卫以为又是十七贝勒在打桩练武,也没有拿他当回事儿,继续各自其位。
一位端庄面容秀俊附加一身自熬的男子挂亮灯笼于院门上便昂首阔步向南功烈走去。
光照不足,却送黑影逼近,南功烈当然知道来人是十七贝勒,不屑一顾,继续打桩。
灯光昏黄的视线下,其能想到,那打桩的男子不改气色,继续扎稳马步打桩。
见他矫健身姿,动作敏捷,十七贝勒纳闷的问:“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来此打我的桩!”
南功烈听见问话,故久不答,继续镇定反客为主。
十七贝勒气得咬牙切齿,看对方的穿着打扮已感到事有蹊跷,大声再问:“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