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人就是来闹事儿的,安保队的兄弟们顶不住啊!我们全都被……”
“让你说话了吗?十几号人拦不住人家一个?废物!”龚老板抬起手就是一记耳光,刚刚起身的保安再次趴下了。
刚打完保安,龚老板就跟表演变脸杂耍一样,朝着外边喊了一嗓子,便有几个服务员快步冲进来,将地上的门板和保安一起弄了出去。
“好了,现在没有杂鱼影响心情,说说你的来意吧!”龚老板等一众服务员清场后,点了根烟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审视着宋向东。
“龚老板当真沉得住气啊!”宋向东也没跟这帮人客气,大刺刺往人茶桌上一坐,顺手摸起也不知道哪位老板放桌上的煤油打火机,咔嚓一声擦出一株火苗点着了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宋向东,你们叫我什么无所谓,不过我猜这几天各位老板的生意应该都不好做吧?”
“你想替代程大鹏?”龚老板听出话音来了,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年轻人,总觉得有些不太靠谱。
太年轻了!
当初程大鹏也算是过江的猛龙,不知道打哪儿跑来当地厮混了近十年,才算打出一片名声当起了这帮老板们看家护院的猛犬。
可眼前这个年轻人,显然和程大鹏不是一路人。
还记得第一次跟程大鹏打交道的时候,龚老板从程大鹏的眼睛里只看到了贪婪和凶狠。
宋向东不一样!
龚老板从这个年轻人的眼睛里看不到丝毫贪婪,更别提什么凶狠了。
那一双还透着几分青涩的眸子竟然别样深邃,和龚老板目光交汇的瞬间,一抹精光闪逝让龚老板觉着不安。
这是个拿捏不住的人!
就像是一把双刃剑,若使用好了,铁定比莽夫程大鹏要强,可要是没用好,受伤的就是自己了!
“龚老板太高看我了,代替程大鹏我不感兴趣,只不过这些年游手好闲没个正经儿事儿做,兄弟几个岁数也不小了,就想着跟各位老板谈谈,能不能赏兄弟们几口饭吃?”宋向东满脸痞笑,环视周围几个老板过后,便是静等龚老板的答复。
龚老板还在沉吟,可其他几个老板坐不住了。
他们没有龚老板的心机和城府,眼皮子也浅,只能看到眼前的蝇营狗苟。
别的不说,程大鹏一死,社会影响短时间内无法消除,场子没有个狠人看着,铁定镇不住社会上的小混混闹事儿。
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爆发出什么反响恶劣的舆论事件,在座的谁都受不了!
“龚哥,要不让他试试?”坐在龚老板旁边的男人低声说到。
龚老板抬手打断了那人接下来的话,更没跟其他几个老板解释什么,手里捻动着一串木珠朝着宋向东开口问道:“宋向东是吧?我听说前几天你跟程大鹏在体育场路干过一仗?”
“干仗算不上,几条丧家之犬罢了!而且,我也不认为跟程大鹏这种人干仗,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宋向东其实听出了龚老板的言外之意,他知道那天晚上的发生在体育场路的事儿,对于龚老板来说不难打听,既然想要从这些老板碗里往外扒肉吃,适当桀骜一些还是有必要的。
毕竟,一个浑身上下没有明显弱点,并且足够年轻的狠人,放谁都不太敢用吧?
也正如宋向东所想,龚老板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是缓缓点头:“有志气,既然你连程大鹏都瞧不上眼,那庆疯子呢?我们几个不在乎谁来看场子,我们需要的只有两个字,稳定!你能做到吗?”
“庆疯子不足为虑,或许在接下来很长时间里,庆疯子都不会再出现了!”宋向东这话说的有些模棱两可,却又给人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