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小子身上有什么法器压制不成?”滕先生到现在都没怀疑是李文的实力导致,反而将注意打到了李文身上可能存在的法器上。
“尚未祭出法决就能对鬼物产生如此震慑,那要是弄到了操控法门,该有多强?”
“好东西啊!这玩意儿得想办法弄到手!”
一时间,滕先生已经不太在乎什么狗屁赌局了!
在他看来,自己之所以被查理集团奉为上宾,全都是源于一身实力。
如果能够弄死眼前这年轻小子,拿到他身上的法器。
有了这等宝物的加持,日后在缅北这一块儿,还不是横着走?
到时候别说是什么狗屁夕阳日下的查理集团了,就算是那几个实权军阀,不也得老老实实叫一声滕先生尊称?
想到这儿,滕先生更是心中火热起来。
“二位,要加注吗?”老隆被沉默的氛围整的有些发懵。
这底牌发下去,是继续还是怎么得,你们俩倒是给个话啊喂!
“还能加注的么?你不都已经压上了整个赌场?”李文咬着赌场不松口,眼睛里满是玩味。
“咳咳……”
老隆被李文这话噎得够呛,却又不能开口承认,更是无从否认,只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滕先生。
“小子,你跟赌场的恩怨,其实和我关系不大,不如这一场不考虑什么查理集团,咱们正儿八经的赌上一把?”滕先生却是改了主意,他担心就算按照赌场给出的剧本赢了这小子,等他离开赌场后再抓回来严刑逼供也不一定能问出那法宝的全部口诀和手决。
万一这小子也是个狠角色,临死之前坑自己一把,给个假的,或者半真半假的,也没地方找人核对不是?
索性先稳住他,把赌注往法宝或是口诀上引,不至于让着小子明知是死就破罐子破摔!
可老隆不知道滕先生的心思啊!
他一听滕先生居然在赌桌上说出无关赌场的话来,心里便是一阵阵发毛!
“尼玛!这怎么回事儿?市场部和公关部也不靠谱啊!不是说都跟滕先生商量好剧本了么?这尼玛,也是剧本?还是说……”
老隆一时间心思翻转,也吃不准到底是个啥情况了。
“哦?不考虑赌场和查理集团,你又能拿出个什么赌注来呢?我对你那狗屁佛牌可不感兴趣!”李文耸了耸肩膀,对滕先生的提议并不感冒。
滕先生似乎早已料到李文会这么说,嘿嘿一笑装作大度:“哈哈,果然年轻人火气大啊!你放心,都说赌桌上无父子,况且咱们之间源于查理集团的赌场,还有些积怨,你对我不放心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滕先生在缅北也是有些名号和信誉的,我既然想跟你好好赌上一把,就不会拿那些破烂来糊弄你!”
说这话的功夫,滕先生从兜里摸出一枚看上去有些年月,表面堆积着厚厚一层绿色铜锈的大号铜钱拍在桌上:“贵国元初时期的府库镇库钱,这东西常人拿了去唯有收藏,可对我们而言……,怎么样,这东西拿来当赌注,可还入得了你的法眼?”
“元初的府库镇库钱么?啧啧,你身上还真有点儿好东西啊!”李文来了兴趣,倒不是说那东西有多好,府库的镇库钱对寻常道人来说是个好玩意儿,可对他来讲有和没有一个样!
只是看着元初的物件儿流落海外,还是落入了这等妖人手中,多少有点儿不舒服,便升起了拿回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