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兰把方泽赶去洗澡,自己则和方建国在院子里忙活,伴着袅袅炊烟两人分工合作把院子扫的干干净净。
趁着父母做饭的时间,方泽从自己的房里拿了几种草药配了一碗醒酒汤,煎好之后才跑到房里去叫张二狗起床。
方泽站在床边喊了好几声张二狗的名字,对方却好像一点都没听到一样根本不理会,方泽没有办法只能伸手捏住了张二狗的鼻子,希望能够把他憋醒。
在梦里张二狗正在吃饭,突然出现一只手把他整张脸按在了粥里面,憋着他根本无法呼吸,挣扎了好半天他才一把打开对方的手,恢复了通畅的呼吸。
方泽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自己被打红的手,然后怒不可遏的揪住了张二狗一只耳朵,凑过去就是一顿叫喊,势要把对方的耳膜都给震破。
“居然敢打我?你小子怕是不想活了,赶紧起来,不要再睡了,今天还有正事要忙呢。”昨天晚上他们和贾东已经商量好了,今天一大早他们便会把小鸡仔送过来,山上人手不足,怎么能够少得了张二狗这个搬运工呢。
张二狗还想再睡,却奈何耳朵被人狠狠的揪了起来,他呼痛不已只能睁开双眼又惊又怕的向方泽求饶。
“哎呦我的耳朵,泽哥快放手真的很疼,我这就起来还不行吗?快点松手。”
闹腾了一阵张二狗属实是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把自己的狗耳朵从方泽的手上成功解救出来之后就一脸哀怨的起了床。
但因为宿醉的原因刚一起床的他就感觉头昏脑胀,摇摇晃晃地胃里只犯恶心,一副随时要吐出来的样子。
方泽被吓得不轻,他可不想张二狗吐在自己房间里,他赶紧把人拉出去让其蹲在门口,然后把自己做好的醒酒汤端给对方喝。
“要吐就在外面吐,如果敢吐在我房间里看我不打死你,来,把这个喝进去就舒服了。”
“这是什么呀?”张二狗从方泽手里接过一碗泛着苦味的黑布隆冬的东西,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下嘴,如果把这碗东西喝下去他怕不是会更加恶心。
方泽朝着张二狗后脑勺打了一下,有些不耐烦地催促他赶紧喝别问其他的,“让你喝就喝我还能害你不成,这是我自己新调配的醒酒汤,药效非常迅猛,专门针对你这种宿醉的人。”
别看张二狗已经是个二十多的成年男人了,但其实最怕喝药,尤其还是闻起来这么苦的药,他哭丧着脸盯着药碗迟迟不往嘴里送,一脸的为难。
“泽哥要不然你还是给我扎两针吧,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喝药了。”
方泽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行,这是我调剂的新品,你必须帮我试试药,你这样的小白鼠可不是随便就能碰上的。”
“啊,原来我是小白鼠?”眼见着拒绝也拒绝不了,张二狗只能一咬牙一跺脚端起药碗往自己嘴里倒,忍了好几次才没有把醒酒汤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