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恐怕早就吓得不行了。

但李华却面色平静，脸上不起丝毫波澜。

事实上，在琼海领域时，他就已经察觉出了姜天阳死得不对。

刚才带着姜天阳的尸体到达科研院，更是确定了这一点。

此人根本没死。

只是用一种绝密手段，暂时停止了呼吸。

内循环还在，所有的生理机能保持正常循环，所谓的死亡，只是假象。

李华虽然心知肚明对方没死，但却并未揭穿。

他很了解姜天阳的为人。

对方是一个有信仰的指挥官，绝不可能背叛大夏，更不可能图谋不轨。

所以，他想要看看，姜天阳究竟想要做什么。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李华喃喃自语，嘴角微翘，脸上尽是玩味之色，径直向飞鸟大厦走去。

这一次，他要单刀赴会。

好好看看姜天阳葫芦里卖什么药？

……

飞鸟大厦位于京都的一片废弃建筑林中。

荒废许久，渺无人烟。

而且一直都有闹鬼的传言，因此很少有人愿意来到这里。

李华面色从容，步伐平静地走到飞鸟大厦顶部。

此时，姜天阳已经在那里等待。

看到李华之后，慌忙走来，毕恭毕敬地单膝跪地。

“属下，参见李指挥。”

“之前让李指挥担心了，都是属下的过错。”

“好了，起来吧，你以为我没有看穿你的计谋吗？还是说，我连死人活人都分不清楚？”

李华似笑非笑。

姜天阳尴尬的挠挠挠头，满脸傻笑。

“是属下有些想当然了，凭借李指挥的指挥，当然能够看穿属下的雕虫小技。”

“好了，不用再多说了，我调查过你的背景，你和赵耀都隶属于国安局，说说吧，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姜天阳的脸色顿时变得肃穆无比，毕恭毕敬对李华解释道。

“李指挥，我的确是有绝密的任务和身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调查昙花组织。”

“根据我们之前的线索显示，昙花组织隶属于国安署，而且隐藏颇深，很难抓到他们的马脚。”

“为了找到证据，我只能提前进入国安署，改变身份，并且在战场上引诱他们出手。”

“好在他们上当了，还是没有按耐住。”

说着，姜天阳长松了口气，显然颇为庆幸。

毕竟，当初琼海领域已经到达山穷水尽的地步，是最好的出手时机。

如果昙花组织再不出手，那他们就实在太可怕了。

实力庞大，隐蔽性高。

再加上恐怖的忍耐力，姜天阳几乎不敢想象这个组织已经发展到了何等地步。

“我明白了，这些天辛苦你了。”

李华拍了拍姜天阳的肩膀，感慨连连。

李华很清楚，身为一名地下工作者，是何等的艰难。

姜天阳能够隐忍到现在，极为难得。

眼见李华如此理解自己。

姜天阳热泪盈眶，感动非常。

“多谢李指挥的信任。”

“正如属下当初向您承诺的那般。”

“属下生为大夏人，死为大夏鬼，身上扛着沉重的责任，哪怕牺牲所有，只要能够保护好大夏，我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