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修把香袋放到桌上,拿起一张纸给他看。“这个图儿,你要不要画?”
归海修边看边问。“当然可以了。归海修黎扬着笑脸抚摸着颈部,接着手停在颈部的荷包里,紧按着香囊微笑着说:“就是这张...我补了一下。”
话音刚落,归海修黎便匆匆向门外奔去。“喂!修黎哥,你这是去哪儿啊?”
“我在这里,我在这儿!”
“那还等什么?快一点!”
归海修黎边跑边喊着。边跑边说:“我不躲不懒。明天还要扎马步...唉!”
听着归海修黎的那声'唉哟',凤言柒双眼猛地一瞪,一把抓住龙渊飞快地追赶起来,表情相当紧张。
““修黎你是怎么来的啊!凤言柒正坐在阳台上看书。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凤言柒抬头一看,原来是修黎正站在窗前。凤言柒好奇地看着他。还没走到外面,凤言柒就听见一声轻灵柔糯:“咋就一不留神呢?撞痛没?”
那就是司徒青怜。那是一个温天的午后,阳光很灿烂,凤言柒花开得正艳。凤言柒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浑身都不舒服。
凤言柒出门的时候司徒青怜正在为归海修黎搓脑门:“你妹妹认识你吗?”
“青怜姑姑!”
“你为什么这么疼呢?”
“我也不知道。”
司徒青愁道,“我只是想让你尽快离开这里,不然我就不会这样了!”
“那我走吧?归海修黎抱住司徒青怜腰际,轻轻揉了揉肚子:“我很好,不痛。”
见此情景。凤言柒掐指一算,龙渊力道大放轻松。
司徒青怜还明显看见凤言柒,拍着归海修黎头上,司徒青怜蹲着笑着热着脸刮过归海修黎鼻:“嗯,阿姨有什么话想说,你回溪黎去!”
“哼!”
归海修黎使劲点点头,回过头来再看凤言柒。凤言柒也抬头看着他,她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愁云。归海修黎笑着说:“你这样子的人,怎么会跑得这么快呢?”
凤言柒笑笑,没有回答。
我在落日的余晖中狂奔。
看到凤言柒只打量了自己一眼,却一言未发,司徒青怜很无奈的耸起了肩:“你们都没有请进屋里坐吗?”
司徒青怜在此时刻身穿米黄色儒衫,丝毫不像是宫中娘娘,倒是和宫外一般女子无异,此衣并不显华丽。
但是,当她看见凤言柒时。却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紧张。“怎么啦?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
司徒青惜在一旁问道。“不会是要出事吧?但衬着司徒青怜更加接近人情味的眼神,让凤言柒有些警惕。
司徒青怜冷笑道:“嗯...青怜可也不过是个女人,值靖安王爷如此器重吗?放心吧...我不愿意做任何事,只想送货上门。”
司徒青怜在儒衫袖口掏出丝巾。
几步来到凤言柒的身边,司徒青怜把那条丝巾交到凤言柒的手上。
凤言柒不伸手接住了,司徒青怜惜地叹了口气,在凤言柒手上,把丝巾放在了手上,“放心吧,一来不泡在药里,二来也不会藏在针里”
“你...”
凤言柒并不推托,带着几分疑惑皱了皱眉。
伸懒腰的司徒青怜呵欠道:“你这还是好远啊...从我这走到这,我可是走得好远好困啊!”
埋怨几声后,司徒青怜眼神停留于那丝巾之上:“你不知道,我发什么东西送给你?”
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得意,“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吗?”
“当然啦!我要送的是你的丝巾啊!”
她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用几根丝巾俏皮眨眼。
司徒青怜惜一笑:“此丝巾原亦非吾物...乃修黎之妹所赠,这些天听到宫女说您请大温始臣到宫外寻访欧阳先生真迹。故...吾送丝巾与您。”
凤言柒瞳孔放大,猛然把手上的丝巾展平...莫非这块丝巾的绣图还是欧阳逸仙画的。
“为什么?”
司徒青惜问。“因为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