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我才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容慕激动地否认。
云景珩挑眉,“真的没做过吗?我看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是不是忘了当时你伙同他人污蔑容家二公子作弊抄袭的事情了?”
容慕惊慌失措待看着云景珩。
“巡考官和那几个考生都招了,说是你指使他们到时候检举容家二公子。”云景珩看着容慕, “要不要现在把人带来,你才想得起来自己做了什么?”
容慕脸色惨白,“事情不是我做的,他们是在诬陷我!”
“诬陷?很可惜,人家给出来的都是铁证,你逃都逃不掉。”
“你连巡考官都能买通,买通几个誊写的人应该也不难把,我是真想不到你这人如此歹毒,害自己父族的堂哥不说,还要作弊抄袭别人的答案!”
云景珩冷笑了一声,嘲弄地看着容慕。
容慕还在挣扎,“我没有!你说我抄袭别人的答案,又买通誊写的人,那你拿出证据来啊!没有证据你就想直接定我的罪吗?!”
“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悔改。”
云景珩摇了摇头,对一旁的考生道:“你来告诉他,他抄袭你的证据在哪里。”
“我是从京城外的地方来,书写的时候不自觉就会带上一点地方的俗话,他一个在京城生活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们那小地方的俗话呢?”考生拱了拱手,轻声道。
“什么俗话?”容慕不能理解。
云景珩见状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还装傻,你真是蠢到头了,来人,把底卷和考卷拿过来。”
白二得令,很快就拿着一沓的卷子过来。
找出属于容慕的那份底卷,递给考生和容慕看,考生一见到底卷,顿时就指着那里道:“这,就是这里,我们家乡才会说的俗话方言!”
而容慕看着这份底卷傻眼了,激动地道:“这不是我的底卷,有人伪造的!我没写过这样的答案!”
“为了脱罪,什么谎都敢撒啊!这不是你的底卷又是什么?”云景珩怒斥道,“我已经让人验过你其他门的底卷了,这上头分明就是你的字迹!”
“我也不知道这底卷是怎么来的,但是我当时写得不是这样的答案!”
容慕目眦欲裂地盯着这份底卷,明明底卷上都是熟悉的字迹,可是内容却是那样的陌生,他根本没写过这样的文章!
他真正的底卷到底去哪了?
容慕抬手疯魔地想要去找,却被白二一脚踢开,整个人飞出半丈远。
就站在云景珩旁边的容止歌冷漠地看着这一幕,这底卷当然不是容慕写的,而是她写的。
该说这是缘分,还是巧合呢?
上一辈子,容慕一举拿了状元,当时的榜眼正好就是现在站在这里的那位考生,因而他是从偏僻的乡下来的,行文总有点粗鄙,所以当时的阅卷人认为这样的人不堪得状元,只给他做了榜眼,不然就算没了她二哥,容慕都不一定能高中。
所以,容止歌将他们的誊写考卷调换,然后销毁了两人的底卷,再替容慕重新写了一份底卷。
该说是老天帮她,还是定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呢?
如果他没有强行将容清文和容慕安排在一个考场,给了她这个机会,她还没办法设计这个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