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胡惟庸谋逆之事暴露,那些眼线却依旧在和朝中一些人联系。
齐王殿下慧眼如炬,察觉此事,便一直在设法调查。
直到罪臣被人冤枉、攀咬,入了锦衣卫的大牢,这才让殿下有了机会。”
朱元璋闻言,心中怒火中烧。
锦衣卫也好,亲军都尉府也罢,那可都是他的心腹之地,这种地方,都能混进奸细,或是被人拉拢,这可不仅仅是在打他的脸面,更是在给他制造威胁。
而大臣们,此刻也是心中惴惴,生怕朱元璋会因此,再次开牢狱之祸。
特别是那些,原以为掌握了锦衣卫的把柄,打算借此,一次性搬倒锦衣卫的,此刻更是满心忧虑,惴惴难安。
朱元璋哼了一声,道:“如你所说,你倒是被冤枉的了?那你又为何,口口声声,自称犯官?”
黄文远连忙答道:“启禀陛下,臣虽未参与犯罪之事,却是知而不报,甚至刻意回避,未能尽职尽责,有负圣恩,故而甘领罪责!”
朱元璋点点头,抬手指向朱榑。
“你说说吧,既然已经查出来了,那你都查到了什么?”
朱榑将头抬起,目光在大臣中转了一圈,这才开口回答。
“启禀父皇,儿臣已将锦衣卫中,涉案之人缉拿归案,供词和人犯,眼下都羁押在了宫门之外。
您随时可以宣召;至于朝中私下串联锦衣卫者,相关名单,儿臣也已经拟好,还请您御览。”
说着,朱榑从身上摸出一份折子,恭恭敬敬,递了过去。
片刻后,朱元璋将奏折看罢,眼中几乎是要喷火。
他吸了口气,冲着李善长问:“百室先生倒是给咱讲讲,涉案之人,有十余名,而且牵涉各部。
他们既不是胡惟庸的余党,又不是什么人的门下;他们这是想做什么?”
李善长全没想到,朱元璋会问自己。
愣了一会儿,李善长道:“陛下,臣以为,此事还需仔细复核、勘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