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一个是李世民的爱将,一个是李世民的亲老丈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孟凡料想,尉迟恭就算不看在自己面子上,多少得给国丈大人一点颜面吧。
这天,孟凡派人下贴子请来了许国公高士廉,会同他一起,带上礼品,前往尉迟恭府上求见。
尉迟恭听说许国公和丰县男一同前来,哈哈大笑着迎出了府门,朗声叫道:“国丈怎么和这小子一道来了,某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一时听错。”
“怎么,吴国公不欢迎在下?在下打扰了,就此别过。”孟凡冷着脸,转身就走。
慌得尉迟恭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台阶来,一把夹住了孟凡,哈哈大笑道:“孟小兄弟,某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若是就此一走了之,某今后还喝不喝上品留客住了?哈哈哈哈。”
孟凡顿时被他粗壮得跟大腿有得一比的胳膊,夹得眼冒金星,气滞血淤。险些背过气去。
许国公高士廉看见,连连摆手道:“吴国公,你再回把劲,今后可就真没上品留客住吃了。快把我贤侄放下。”
“国丈啥时候成了这小子的长辈?倒认起叔侄来了。”尉迟恭有些惊讶的松开了孟凡。
孟凡只觉得胸口为之一畅,有一种只要不在尉迟恭胳膊底下,就万事大吉之感。
长长的作了两个深呼吸,孟凡才感觉找回了自己。
只听许国公说道:“吴国公怕是不知道,丰县男的亲生母亲,正是高某的堂妹,你说他是不是我侄子?”
“这么说,老子今后还得管你叫一声叔喽?叫叔就叫叔,你是陛下的老丈人,又是皇后的舅舅,如今更成了这小子的表叔。这小子是某之兄弟,某管你叫一声叔,也是理所当然。”尉迟恭道。
孟凡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看来这吴国公还是挺讲义气的主。与自己不过数面之缘,便认定了自己这个兄弟。自己找许国公前来助阵,似乎是有些多余了。
尉迟恭将二人让进花厅,便开门见山的说道:“二位都是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到这儿来?”
看来这家伙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四肢发达,头脑也还挺清醒。
许国公慎道:“本公来你府上讨口酒吃,你有何意见?”
“国丈到某府上讨酒吃,那是某的福份,求之不得啊,来人啦,把某收藏的上口留客住,搬两坛上来。让国丈尝尝。”尉迟恭豪爽的大笑道。
转头一看孟凡,他立刻皱起了眉头,问道:“丰县男家里酒山肉海,也跑到某的府上来,有何所求,旦讲无妨。”
瞧见尉迟恭如此豪爽,孟凡倒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
此刻见他问起,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尉迟兄既然如此豪爽,小弟不敢藏私,小弟想买两间尉迟兄在西市的铺面。不知尉迟兄可肯割爱?”
尉迟敬德一听这话,白了孟凡一眼,说道:“孟小兄弟哪里话?说什么买不买的。只要你看得上,全都送于孟小兄弟,也无不可。只要孟小兄弟,管了某下半辈子的酒钱,让某天天都能喝个痛快,你爱要哪间要哪间。”
“尉迟兄此话当真?”孟凡一惊,脱口而出。
不过话才说出去,他就后悔不迭了。
果然,尉迟恭听了这话,脸上老大的不高兴,朗声道:“孟小兄弟小瞧了我尉迟敬德,该罚,来人啦,换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