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都特么是文化人！

什么古文古诗的特么信手掂来，完全不给他九玄天尊面子，搞得他这个堂堂九玄天尊，整得跟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

寒月看牧尘不吭声，继续道：“那牧先生，咱们来谈谈这次让你来的目的吧？”

牧尘点了点头道：“可以！你长的漂亮，你先说。”

已经过了眼瘾了，该办正事了。

至于看的收获，那就不能对外人说了，自己知道就行了。

“小子！我们董事长的漂亮，还需要你说？注意你的态度！”寒潭明看到牧尘不在乎的样子，直接厉喝道。

在衡水集团，寒月就是他们精神支柱，是他们最尊敬的人，怎容牧尘胡乱评价？

“嗯哼？”牧尘摊了摊手。

“好了，潭明。”

寒月摆了摆手，随后说道：“刘老板的事就不说了，他没有任何意见。至于牧先生您，牧先生，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你说。”牧尘回道。

“嗯。”

寒月点头道：“一，那五个砸了药铺的人，可是跟随你们进入南城药市的？”

“对。”牧尘点头回答。

“嗯，二，那五个人，是不是跟着你进入的衡源药铺？”

“是。”

“好！第三个问题，他们的目的，是不是只是在找你？”

“这个……是。”

牧尘本来还想否认。

不过仔细想想，他再否认也没有意义，寒月既然这样问，肯定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问他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寒月继续道：“现在，最后一个问题，你在进入衡源药铺前，是不是大喊药铺的老板是你哥？然后在进去之后就躲在了门后？”

“这你们都知道？”牧尘惊讶道。

寒月点头道：“有人可以作证，而且也有监控，还有赌场的人的说明，我们所知道的，远比你想像的更多！那么现在，你还说衡源药铺被砸和你们没关系吗？”

牧尘咧了咧嘴，没吭声。

这时，寒潭明站出来道：“虽然衡源药铺被砸不是你们直接出的手，但却是你们引起，更是你们一手促成，你们有难以推卸的责任！”

牧尘吧唧了一下嘴道：“好吧，我承认，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不对在先！我道歉，不过我们真没钱啊，我一个落魄家族的少爷，哪有这么多钱？有钱也不会被赌场的人追着到处跑了！”

该认怂时就认怂。

毕竟本身就是他们不对。

“可刘老板怎么说你有好几百万的钱呢？”寒月反问道。

牧尘：“？？？”

他看了一眼刘大海。

刘大海轻咳一声道：“老师从小就教我们，骗人是不对的。”

牧尘：“……”

神特么的老师！

牧尘深吸一口气道：“好吧，钱我确实是有点！不过都在我妈那里，是她养老用的，不可能拿出来给你们！所以，钱的事你们就别想了。”

寒潭明双目一瞪道：“你……”

寒月伸手打断了寒潭明的话，随后道：“行！既然牧先生不愿意赔偿，那就以工代赔吧！你们从今天开始，在衡源药铺工作来偿还这笔钱，结束后你们方可离开。”

“那需要多久？”刘大海问道。

寒月闭着眼睛算了一下，随后道：“衡源药铺下面的工作人员的月工资是四千，你们两个人每人需要赔偿一百万，考虑到你们业务熟练过涨的工资，全部偿还完毕，大概需要十六年左右。”

“十六年？”刘大海瞪大眼睛道。

开玩笑！

十六年之约么？

关键人一生能有几个十六年？

十六年时间，足够一个刚出生的娃读到高中，一个高中生成长到奔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