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动手,苟伯曾已经将钵收了起来。
“咳咳……”
苟伯曾轻咳两声,将周弃的注意力拉回来。
角落里的苟宁耿气得牙痒,这个周弃居然还敢打他爷爷金钵的主意,真是不要脸!
倒是一直站在苟伯曾身后的女孩子忍不住无声一笑。
打他爷爷金钵主意的人,眼前的可是第一个。
不过真的让他爷爷感到害怕的,眼前的这个也是第一个。
“既然周小友想听事实,可否将你的真实身份告诉老夫?想要交换情报,你也得拿点儿诚意出来,是吧?”
苟伯曾现在并不反感将事情告诉周弃.
同样,他对周弃的身份也是十分的好奇。
周弃点头,其实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如实道,“是O国和B国的一把手委托我帮忙查一查,他们……”
“你可真踏嘛的能吹牛,还O国和B国的一把手,你怎么不说你是华国一把手派来的呢?还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苟宁耿实在是没忍不住,在角落里大骂出声。
周弃也没和磨叽,手腕一抬,O国当时给自己的那枚令牌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掌中。
他递到了苟伯曾的面前。
苟伯曾看了之后脸色微变。
这确实是皇室的令牌,当年他去帮O国的某位皇室办过事,所以见过。
只是那名皇室令牌的上是一只狼头,周弃的这是一只狮子。
“我现在手上只有这个,B国的那个塞西尔也没给我什么东西,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现在打个电话,让他送点什么东西过来当信物!”
周弃很是随意的开口。
“唉!”苟伯曾苍老的声音缓缓的在房间中响起,“当真是英雄出少年,老夫眼拙了!”
说罢,还对着周弃拱了拱手。
周弃笑呵呵的摆手,“好说好说,我现在只希望苟老先生将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
“老夫自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对于这件事情我们也仅仅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具体的细节无从知晓!”
苟伯曾叹了口气后,摇着头开口。
周弃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只等着苟伯曾开口。
谁知他却将自己的孙子和孙女赶了出去,“你们两个到门口守着,千万不要让别人靠近,小心隔墙有耳!”
“倒也不必,我有办法!”
周弃抬手甩出了一道隔离符,整个房间瞬间被一道屏障护在了其内。
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苟伯曾也没有办法破除。
苟伯曾不得不再一次感叹 周弃的手段不一般。
客套完了之后, 苟伯曾这才进入到了正题。
“要说这事奇怪,就奇怪在死的那些人身上!”苟伯曾喝了一口茶,缓缓的开了口。
不过他开口便语出惊人,“明明那些人已经死了,但是他们却在别的地方活了过来!”
“什么意思?”
周弃倒茶的手一顿。
“在O国和B国惨死的那些人,又在其他的地方活了过来!”
苟伯曾可能是怕他听不懂,又重复了一遍。
周弃放下茶碗,冷笑一声,“这还真是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