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禀鹿鼎公,那鳌拜在冥顽不灵,在牢中大喊大叫,那逆贼死不悔改,屡劝不听,每天晚上喊破喉咙,大讲当年入关的功绩,又说如今遭人暗算兔死狗烹,他还说皇上你宠臣无度,鹿鼎公他暗中偷袭……”康亲王如实禀道。
小玄子一听怒道:“岂有此理。”
“不过皇上请放心,奴才已经将家里所有的门窗都封锁了起来,绝对不会有人敢泄露半句。”康亲王又道:“不过,所谓人言可畏,这是日子一长……”
“余大哥,鳌拜这个老匹夫,你已经饶他不死,他怎的还不思悔改,胡言乱语。”小玄子道。
余析笑而不语。
康亲王善观眼色,见鹿鼎公这般,便又道:“鹿鼎公,鳌拜党羽众多,他每天乱叫一气,蛊惑人心,只怕鳌拜一党死灰复燃,密谋造反,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了,依奴才看,不如,不如……”
“不如什么?”
康亲王道:“鳌拜最怕的人是鹿鼎公,只要鹿鼎公微微这么一露面,那鳌拜就会自然而然的闭嘴了。”
康亲王那日与找了索额图商议此事同,能不能让鳌拜关到索府,只是没有想到,那索额图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余析抬眼看了看康亲王道:“康亲王,你若是做不好这亲王之职,那也就不必做了,一个小小的鳌拜都制不住。“
康亲王一听,心中狠狠一提。鹿鼎公可是连满州第一勇士都轻意拿下的人,此时又深得皇上器重,可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余析周身的气息,只稍站得近些,便感觉透不过气了,他那句不让他做亲王,才是他死穴所在。
砰的一声,吓得再次软跪在地,磕头道:“鹿,鹿鼎公,奴才,奴才……错了,鹿鼎公饶命,话不要撤奴才的职,奴才定然将那鳌拜的嘴死死的堵住。还请鹿鼎公给奴才一次机会,定然不让鳌拜再多说一个字了。”
“鹿鼎公,皇上,奴才告退,告退。”
……
小玄子看着急急而来又急争而退的康亲王。
“余大哥,康亲王来此,不就是想让你下去震震鳌拜?怎的听你说要撤了他的亲王就退了?厉害啊,若是换作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样了,那鳌拜着实让人头痛。”
余析道:“这就是本尊为何能够锁住鳌拜,而你不能的原因了。”
另一处
康亲王府暗牢之中,鳌拜被粗壮的铁链锁住手脚,只是全身焦黑,头发已经被余析的雷劈了个完全,如若说之前的鳌拜有有金毛狮王的模样,然此时,就是焦黑的大猩猩。
“……余析,你这个南蛮人,竟然毁我大清重臣,还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皇帝,信了那南蛮人的话,要知道,这天下可是我鳌拜打下来的,你们竟然用计,计我放诱了去,暗使手段,真正是可恶之极。”
鳌拜就在牢中不断大叫,而后便传出啊啊的大叫和那铁链撞地之声,那铁链就是五个常人也不一定抬得用,正可谓是鳌拜是天生神力了。
康亲王,索额图二人小心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