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被打得没了声气,都不敢多说什么,生怕又惹怒了这人。
这人疼得满头大汗,那空姐意识到自己出了大事故,脸色都吓白了,赶紧补救道:“先生,飞机上有急救药箱,我这就给你取来,你先忍忍,等下就让飞机在最近的城市下降,再送你去医院,你看如何?”
“去你马的,老资腿断了,你也要陪我。”
此人抬起另外一只好的腿,对着空姐的腿就要踹过去。
在这千均一发之际,那空姐突然后退,却是弥童把其拽开,不让她遭到这个男人的毒手。
这人没有得逞,眼里暴戾的情绪更加浓郁几分,即使面对的是美人,也没有好脸色,“什么东西,也敢管本大爷的事。”
转头看着几个几伴,“你们几个眼瞎啊,还不帮我教训这两个溅种。”
其中一个同伴壮着胆子提建议,“大哥,这是飞机上,事儿闹大了对咱们不利,还是等飞机降落再说吧!”
“我要做什么容得你在这里叽叽歪歪?”这人狠辣无情的又给了同伴一巴掌,这才下令道:“给我干死他们,这头等舱里不许有一个溅种留下。”
这是要把弥童和着卫戈他们也牵连进去的意思,此人之嚣张跋扈,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空姐已经被吓坏了,一个劲的求饶,哭的鼻涕眼泪直冒,原本精致的妆容糊得一塌糊涂,只愿让这人熄火。
她越表现得卑微、恐惧,旁人就越发有恃无恐,在这为首黑衣人的强烈坚持下,那些同伴磨拳擦装,准备把事儿闹大。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把飞机上其余的机组人员也招惹过来,纷纷劝慰着,甚至不惜许下巨大好处,只愿这些人心里能舒坦一些,放过在场的人。
为首的黑衣人在脚痛之下,什么也不愿意妥协,他只知道自己不好过,这种情绪必须有人买单,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跑不掉。
说完,还把衣服撩起来,露出那带着金属光泽的武器,眼里的威胁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其余的同伴也有样学样,纷纷“亮剑”,把那危险的枪口对准了在场的人。
这事儿已经没有商量余地,对方身上的武器不知道是如何通过安检的,此时不是追究的时候,而是如何保命的问题。
在场的人被震慑住,没有人敢再叽叽歪歪说一个不字,枪打出头鸟,这可不是冒着玩的。
卫戈早已经受够了这种下三滥行为,扒开众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腿断了,很疼是吧?”
为首黑衣人感觉到了一丝压迫感,暴喝一声,“呔!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给我滚远点。”
“砰!”
浓浓的火药味弥漫在空气里,有人吓得晕了过去,有人甚至吓得大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