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放焰花爆竹时,全家都下楼来看。
丁强杂七杂八的买了三大兜,放了个痛快淋漓。去年和小爱只放了一兜,今年加倍,因为老婆又多了一个嘛。
爷爷和奶奶对他们的关系已经开始有些怀疑。毕竟爱人间那种特有的亲密是无法彻底掩饰掉的。却也无可奈何。看這两个小姑娘能和睦相处,也就别跟着起哄了,年轻人有自己的主见,开心
就好,又没犯重婚罪。二老还是比较开明的。
午夜12点吃饺子时,丁强给爷爷奶奶小爱琪琪各夹了一个饺子,爷爷耳朵尖,真真切切的听琪琪以极微细的声音説:“谢谢老公。”吃完饭,爷爷咳嗽一声,将丁强叫到书房。
关上门,先给他脑袋一记,“你小子,琪琪和你是怎么回事,跟我説清楚!我告诉你,都是大人了,我也不多説你什么——説了你也不会听,但保安措施一定要做好,别弄得怀孕了又去打胎
。”丁强早已编好了理由,説得天花乱坠,总之他是受害者是人家小姑娘主动投怀送抱非是他定要学习古人偎红倚翠。
爷爷在得知此事得到小爱首肯后,念叨道:“真是怪哉,主动给自己男人找二奶,怪事年年有,今年到我家,那小丫头,不可理解!”丁强得意地笑:“喉喉,她们自己愿意,我也没办法,
哈哈1爷爷做了一个习惯性动作为此事做了结语,将他一脚踢出了房间。
自己爱的小窝里,两位老婆正担足了心事,见他的神色无恙又得知是那么个结果這才放心o。
以后床要做特大号的,不然挤不下。
实话説,事有利弊,虽然两个人的拳头脚丫不好挨,不过拥有两个疼你的大美人,那种成就感好高!舒服,爽!
這下还真应了宿舍老大那句话:到哪儿都有热被窝的。
可是這种事两厢情愿就行,毕竟不能在人前张扬,所以寒假期间同学聚会几次,都没敢领琪琪去。即便如此,众人见因受爱情滋润的大校花愈来愈散发惊天美态,均由衷羡慕丁强,还告诉他
不少学妹学弟説本校新校花的质量虽也蛮高,但和小爱比仍是拍马不及,丁强真是白白捡到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丁强心説你还没看到我那位老婆呢,要是知道我那个老婆竟然是我這独一无二的小爱强帮我挂上的,你们不得吐血而亡才怪。
刘浪早侦知他的动态,并未作太多讶色,表示:太少啦,你老大我碰过的佳丽何止万千……
丁强:……。
“老大,你的那些和我的小爱比谁高谁低?”“……”刘浪沉默了几秒钟,“你小子问到点子上了,你的這个小爱有点过劲了,大概不是人吧,是神仙,我服了。唉,説实话我的那些没一个
能赶上她的,衰1哈哈,瞧他那不甘心的样,這下我总有一项超过你了吧!你這个就知道欺负我的大坏蛋。
“你少得意啦,我还会努力的,肯定能找到,一山还比一山高嘛,這世界没有绝对的事!”我靠,這种事你就不能让让兄弟我吗?
“你心里别骂我啊,男人在這种事上不会服输的。”晕,通过几万米远的电话都能读到我的心理,老大的确高!看来我还得努力才行啊。
“别瞎猜啦,我這个不是通过读心术,纯粹是深入研究过你這个人后才猜出来的,有空学学心理学吧,在這世上,武功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知识才是最重要的。你飞的再快,有战斗机飞得
快吗?你的剑再利,有高能量的激光利吗?不要成功一次就万事大吉了,要继续努力哦。”丁强虽然亦大以为然,还是不由将他的行为在心里骂了一百遍。每次和他通话都磨這些,学习、加
强自身,説一遍就能记住啦,总説个屁啊,不嫌烦啊。
还好,這些龌龊念头显然刘老大无论如何是猜不到了,他得以继续好好的活了下去。
心里虽然发着牢骚,但他自然知道刘浪是为他好,开学之后,真的遵照他的指示,收心一直猛攻了整个春天。又恢复了以前在图书馆和计算机室的学习生活。得了琪琪后,确实心松了,未在
学习上做过太多努力。
天文,地理,人文,无所不学,无所不涉,但知识的海洋如此浩瀚,即使穷其一生亦只能得窥冰山一角。
7月的一个周五。
寒梦高高兴兴地给他打来电话,约他带上两位嫂子和她一起,去玩一趟黄金海岸,那里海物便宜新鲜,游泳嬉戏随便你,还有摩托艇玩冲浪,多好!
“老妹我可是个标准旱鸭子,我淹死了你陪给你两位大嫂啊?”丁强不想去。
寒梦不依:“不行,你得陪我去,不会才要练哪,听説那儿可好了,随便从哪儿下去都一样深,走老远水才到腰那儿,正适合学游泳,而且……”“怎么?”“我新处上一个,你帮我考察考
察,呵呵。”丁强晕,才十八岁,這事儿老着什么急啊,又不是长得丑,怕没人要。“那好吧,我也是好长时间没带她们去玩了,就陪你一趟。明天七点我去接你。”“不要,不要开你的车
来。”“那是为何,你难道要跟团走?想累死埃”“找你是来帮我考察我对象来的,又不是来摆阔的,不行,绝不能开那车来,正常人看到那车都立马变不正常了。”想想也是,自己疏忽
了,刘浪説过,那车属军事机密,不能让外人乘坐的。
应了此事,又练了一下午的美式口语。好,成果卓著,现在他的水平已经颇过得去,最重要的是借“百嗓”的光他发音很准,音调符合欧美习惯,如果再加以时日,一个新汉奸就将面世了。
晚上回到小家,在饭桌上将事説了,琪琪和小爱自然欢迎之至,老公努力学习,這二位怎好意思用锁事来打扰,几个月来可苦了她们,只去过几次超市购物,连大商场都懒得去了,没有丁强
的陪伴,去也是兴味索然。
丁强随便吃了点菜,饭没动。他的七彩霞最近又有进益,连带着牵动了辟谷功能启动,就顺其自然,未强行将之压下。
琪琪见他推开饭碗便要开溜,一把拽住他:“且住!哪儿去?回回一吃完饭抹嘴就走,我俩包你衣服就不错了,怎么着还得包你的饭碗,今天您老儿也受累,伺候伺候我们,等着,一会儿我
们吃完了把碗洗喽,对吧老大?。”小爱偷笑,没答话。她不太讲究這个,甚至对男人做家务事还有点看不惯,总觉得那样的男人是没出息。她這种看法相当符合国际潮流,在外国,男人如
果在家洗衣做饭,会被看作是没能力的表现,会被人笑死。
丁强吃瘪道:“大姐你看好喽,我那碗动都没动,算我没吃行吧?”琪琪不依不饶:“不行,你那些衣服我们又没穿,怎么还行给你洗?”“两回事儿嘛。”“一回事儿。你刷不刷,不刷一
会儿不让你上床,客厅睡去。”丁强立马蔫了,這家伙可是説到做到敢打敢拼的主儿。还是妥协避避這阵子风头吧,等过了劲儿,看我怎么收拾你,嘿嘿!
心里邪笑着,幻想着勾着下巴的自己。
到了还是乖乖地将碗刷了。那种满手油腻的感觉,真讨厌!下辈子铁定还做男人。
小爱好笑地看着他消失在厨房门口,提醒琪琪:“别怪我向着他,你可别总拿床上那事儿来威胁他哦,书上説了,拿這种事来威胁自己男人的女人,是最蠢的,非常容易造成逆反心理,到时
他不理你可别哭鼻子。”琪琪嘴上仍是硬气,心中凛然,的确听到过這种説法,想必事实亦是如此。好象不少家庭就是在這样那样的性不和谐中土崩瓦解的,那有多冤。其实性爱這回事是父
母授之天地赋予,属纯自然的东西,还是不要和其他无关的种种联系在一起的好。否则,再好的感情也不是没有发生悲剧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