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
“哼,变态,亏我特意你带来舞台。”
两人所在的位置,自然是白天舞蹈过的神社柱台。
平日里青年总说换地方会更刺激,因此她也偷偷大晚上带原田弘树来这里了。
既然来了,正事不可能不做。
随着滋啦衣服的撕扯声,以及水滴的滑落声,一场比白天还要激烈的舞蹈正在上演。
过了许久,少女喘着气倒在他怀里,脸颊也是酡红一片,汗从额头流下来滴在青年脸颊上,让他有些麻痒。
可能确实是因为换了场地,换了衣服的原因。
公粮比平日里多了不少,也让美绪很满足。
但是,这种掏空身子的感觉还是有点后怕。
身子骨确实有点虚了。
不知道等美绪二十九岁的时候,自己还能不能顶住……
所以诚哥即便没有被柴刀,也会死在床上的吧?
这可真顶不住。
当然主要是真依的事情不能曝光,假设两女没有相互敌视,共同认可。
那么是不是可以周密部署计划,比如她这个月,她下个月?
合理分配,可持续增长嘛。
想屁吃呢!
青年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还是老老实实想办法补身子才是正途。
梦里,似乎见到了恶鬼。
醒来时候,后背湿透了一大片。
青年找来鞋子准备去上厕所,瞥了瞥一旁的美绪。
她睡得很沉,哪怕是自己将手从她怀里拿出来,她都没醒。
真是折腾累了啊。
要知道,他已经不是小白了,好歹花样那么多。
代替二师兄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只不过就是这脖子有点酸,长时间不扭,就是这样。
他打了一个哈欠,打开门去公厕上厕所。
等会白天还得早起,不能让舅母舅父发现祂们两个人待在这里。
其实发现也没什么,反正祂们不会乱说。
年轻人嘛,思想开放。
回去途中,脖子被未开封的刀挂住了,挺冷的。
“站住,我呢?没有补偿吗。”
“你别乱搞,下次。
万一她醒了就麻烦了。”
“我可不管,你到时候就说去散夜步就是了。”
佐田真依不依不饶的说。
回过头,好家伙,也穿着白天一样的巫女服没换装。
敢情今晚都得来一次是吧?
“你之前不会一直在偷听吧?”
因为真依已经抓着他的手,往神秘地带放了。
一阵湿滑,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知道就好,知道那还不快点。”女人十分不耐烦拉扯道。
原以为只是一场补礼,但事实远超青年的预料!
因为这个家伙真是无厘头的变态。
这间神社舞台的门分为两层,一个能遮挡外面,一个是用来遮挡内部。
佐田真依只遮挡了外面,这样哪怕过夜路也不会被发现。
但内层门没有关上,这就有可能被美绪发现。
只是隔着一小小的距离而已。
“你疯了?”
这样做的话,要是美绪醒了,很可能用会刀剁了他!
小兄弟很可能,不对,应该不至于。
但是被砍伤手是妥妥的,另外佐田真依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要知道当初在稻川吉,那几个人手指都被少女狠狠的剁掉了。
面对敌人,美绪可不会心慈手软和犹豫。
所以这是一场赌博。
赌输了,他和真依都可能残废。
“我可没有疯,是你疯了。”
佐田真依按着他的胳膊一字一句道,红唇炙热的吐息,还有滑腻的触感。
毫无疑问,她的身体是顶级的。
柔软的不像话。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是什么好女人。
我已经开始厌倦地下情人这个身份了,你知道吗?
你不会觉得,那次我在医院很崩溃,你拉了我一把,我就会一直做你的地下情人吧?
别做梦了,我只是在等时机而已。
一个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时机。
不过现在,我只想玩点刺激的。
你不要发出声音,也不要乱动,不然你的老婆很可能醒过来,然后拿起白天挥起的剑,干掉我和你。”
佐田真依说着,掀起了红色的襦袴,而那里没有什么安全,一览无余。
就这么直接合二为一。
“你以为我只是在外面听你们两个人做?”
“你们倆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不知道我后来给你的那支笔是窃.听.器?”
“你越是对她愧疚,越是觉得不应该出轨,我越是生气。
凭什么,你要懊悔呢?
不应该是欣喜吗?
你知道吗?多少人想要得到我?
那些腐臭的烂到土里的臭男人,一个个端着酒杯还有他们的臭手表,他们背后的资产数字。
我听了就恶心,因为那些东西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我只想痛快,我只想能够让我感觉到活着感觉的东西。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老老实实做第三者吧?
我告诉你弘树,这只是开始。
我会一步步挑战底线。
这一次没有被你老婆抓住,下一次可能就会了。
这不会是第一次。”
佐田真依确实是疯子,不怕丢了命也要在这里做。
这次少女是睡着,那下次了。
是不是要挑战在他家里,美绪做饭的时候,做?
很久可能,以疯女人的性格。
惊恐和刺激是同步的。
公粮比刚才那次还要多,足以说明偷情确实非常刺激。
像棉花糖那样放入嘴里,佐田真依没有浪费的抿着她自己的手指。
“才这么点,你最近锻炼的不够啊。
我送你的补药,你都不用。”
“怎么不说话,被我装窃听器不开心?
还是说,担心那个女人已经怀疑你了?
放心吧,你家里我让人去检查过了,没有窃.听.器。
你老婆看样子还没怀疑呢。
就算她怀疑装起监视器,那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