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下次给我小心点!”一脚踹我的腿肚子。
“是是是!”我连忙向他们鞠躬行礼,欢送他们离开:“长官们走好!”看着他们消失在灯火之中,我的心总算平复了下来,长长地吞出一口气,“妈的!我真是够倒霉的!”
“记住,千万不要在这些官兵满前谈论我们说过的话!听见没有,否则我们可就有罪受了!”身后的一个人狠狠地拍我的肩膀,被火映射得血红的脸吓得我一个哆嗦,我连连点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再不睡觉的话,这些官兵就来来找我们的麻烦啦!”人群开始抛开我散去。
我瞅瞅四周,舒缓一下背上的伤口带给我的撕裂,嘴里开始说我的决定:“风中石,我的好兄弟,今天晚上,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在这里,我刚开始竟然没发觉,实在是对不起啊!现在麻烦你,到四周打探打探,看看哪里发生过有这里官兵参加过的战斗,最好人数比较多,是正在或相差没有几个小时发生的。注意隐藏你自己啊!我就在这里等你!”坐在火堆边,侧卧着,看着火苗的跳动,“天亮之前最好能回来!否则,我就不那么好找啦!”手中风中石上抚mo几下,他撒娇般地在我怀中一滚,带着丝丝凉风飞走了。
“睡觉,我竟然还睡得着!”我被风中石一弄醒,就摇摇自己的脑袋,坐起来,看看眼前已经熄灭的火堆,深一口有些闷气的空气,“兄弟,结果怎么样?”
“跟这里的官兵发生战斗的地方,很多!很多!正在发生的就是跟感召男爵他们的战斗!”我的心一下变得七上八下,“可惜,他们还没有打起来,一大堆官兵把他们死死地围在那座山上,智风长老他们也在那里!”我舒了一口气,跟着就是一大堆的烦恼。为了在我怀里感到更舒服些,风中石扭了扭身子,“还有就是,在五十里外地山上,离感召男爵他们有十多里路的地方,还有一大堆的官兵正跟珍来国的军队对峙着,也算是正在发生的战斗!最近发生的吗?主要的还是跟那些土匪,四处巡逻的官兵似乎要把所有的土匪都收编过来,那些不服从的人就跟官兵们发生了战斗!不过规模都很小!你想知道哪几个地方的,你就说,我可不会一个一个挨着说!”
我狠狠地一咬牙,“老大!麻烦你帮我隐形,然后带着我飞到与珍来国对峙的地方!如果会被法师们发现的话,你至少得把我弄出这个军营,然后我才能走路!”
“飞!肯定是不行的!你这么重,我可不想浪费太多的能量来做这事!我把你隐形了,然后给你指出前进的方向,有什么危险靠近你身边十米之内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一层透明的能量薄膜包裹住我,“好了!开始啦!”
隐形人,真是一个好方法,再加上控声,很难有人发现我,我就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巨大而显得有那么些秩序的军营,穿过周边被人复垦过而且有人巡逻的土地,我估计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到算是安全的地方,“好了!这附近开始就没什么人了,隐形与吸收声音的功能取消,保留警觉!我可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啦!没什么大事件不要打扰我!对了,那根法杖的能量已经消耗光啦,它自己又不能回复多少能量,你想个办法给它恢复些能量吧!”听这口气,怎么听,怎么像一个被强迫干什么活的顽童。
我摸摸那根没什么用处的法杖,心里直叫苦:对啊,我到底该怎么处理它?把它给扔了,这可是宝贝!留着,我又没法用什么狗屁冥想让它恢复力量,还容易被人发现!改造,现在不是时候啊!对了,它里面应该有清叶的密码什么的印记,我过不了这关,它留在我手中没什么用啊?
这个印记不会是它们的咒语开头那句“我以上帝的名誉命令”?试了一试,答案是否定的,这里面肯定还要加入各种各样的宗教意识才行,算了,就把它扔在我的粮袋里,管他什么时候恢复力量。
依靠着风中石给我的一根指示方向的树枝,我一步一步地在黑夜中摸索,当我靠近什么有危险的生命的时候,他给的另一根小树枝,就会狠狠地扎我一下,我赶忙退后,绕开几十米继续往前摸。
没多少时间,太阳出来给我照明,肚子跳出来继续折腾,可我除了前进之外,就别无所能,背上的伤口给人的限制实在是太多。
到了,我很的身体把我带到两国的战场边上,双方对峙的军队隔着山谷遥遥相望。
躲在树丛中,压着自己的空肚子,想着如何加快两国军队的冲突,我不能等,最主要的是肚子不能等!让他们发生一场战斗必须得有诱因,这个诱因我这里只有这根法杖,可是这根法杖的出现就会使两国的教会注意到这里,我的潜入计划很可能失败。况且我不知道飞利国军队的大概情况,主帅,将军这些都得有所了解才行,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哑巴。哑巴进去后,不能发挥什么特殊的作用,还是得说话……看来我只能跑去挑衅,可是我的肚子,我身体都很不适宜。再说这些是官兵,命令一下达,就是有千恩万仇,叫官兵们怎么干,他们就得怎么干,就算挑衅成功,这个战事也可能不会升级为大规模的战斗。
没办法,我就先到双方的中间地带等着,看这个形势,他们早晚都会来一架的,再怎么说珍来国已经跑到飞利国国土内啦!飞利国周围还有那么多的虎狼之国,他们在一定程度上示弱,可以换来一定的和平,可是太软弱了那就会换来一大堆的狼群。
怎么混过去啊?没有风中石的保护,我可没那个能力穿越这大概有五六里长度防御阵地。那我就绕,发挥我的死猪头形象,我绕。
挖草根?摘树叶?我想,可是不敢,我不能留下太多存在过度痕迹,谁知道这些官兵有没有厉害的追踪高手。我一点点地,难怪这防御线到这里就终止了,妈的,这边竟然是悬崖,下面就是那条我在县城那里渡过几次的河,真是该死!那么另一端不会是河,那一定就是崇山峻岭,否则这些官兵怎么会选择这里当防御阵地。避开所有的巡逻队,我又往防御阵地的另一头走去。
下午,已经是下午,肚子饿过了劲儿,可眼前这座山,我不花走这路十倍的劲儿根本就找不到爬过去的路,那时候肚子不给我闹腾,这背上的伤也会跑出来找麻烦。不过这上面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官兵,我可以在一些很隐蔽的石缝里找些吃的吧!不管了,能爬多少算多少,我爬。
“上面有情况没有?”山峰之间游荡着这荡气回肠的喊叫声,我头顶上跟着就有人回答:“长官,没有任何动静!”
“上面有情况没有?”另一人的声音也跳出来,不过跟刚才的声源应该有段距离,“长官,没有任何动静!”我知道了,双方的巡逻岗哨在较劲儿。
抬头看看,那岗哨所在的位置离我还很远,我的行动路线一般选择都是隐秘之处,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发现我的,继续爬。
我发现了一堆蜗牛,可惜不能用火,否则我可以好好对待我的肚子了。
现在不好动啦,前面根本就没有树,一个碎石斜坡,人在上面走,走一步就会有一块碎石“哗哗哗哗”地滚下山,不出声音,除非我是飘着的。幸运的是这个碎石坡已经成为过了飞利国的一辆里路的防御阵线。
等吧,晚上的从上面滚下去——滚,不不不,我的伤疤会完蛋的,跑也是,只能一点一点地往下蹭——不不不,这个地方可全都是鸡蛋大小的碎石,声音,这个声音没法得到控制,看来还是得请风中石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