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家庄,庄门大开,周仓与程志远二将走了出来,向本阵狂奔。在二将的身后,两个庄丁赶着一头青牛向前前行着。
“哎,只要卓飞能退兵,就算是再要两头牛,我们也得给啊。”颜复说道。
“父亲,你好糊涂啊!卓飞岂会因一头青牛而不攻打颜家庄?他不过是想得到两员贼将而已!”颜良不知何时登上了庄墙。
“这个,那可如何是好?牛我已经送回去了。”
“我去追来!”颜良赤手空拳,一跃下了庄墙,向着前方狂奔,此时,那头青牛已走到了中央地带,颜良赶了上去,一把拉住牛尾,生生将青牛拉了回去!
“好大的力气!”当卓飞等人看到这一幕时,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颜良,真万人敌也!
“大哥,我再去会他!”张飞说道。
“翼德,此去出战,只可败,不许胜!”卓飞说道。
“这是为何?”张飞不解的问道。
“嘿嘿,不必问,你只管输就好。”
“好吧。”张飞老大的不乐意。
当下,张飞领命,提丈八蛇矛,骑马而去。
此时的颜良,已将那健硕的青牛拖了回来,当即跃上战马,持刀来会张飞。
二将又交战在一处,打了二十余回合,张飞卖了个破绽,转身拖矛便走。
“哪里走!”颜良大吼一声,挥舞着大刀向着张飞追来。
二人一前一后,张飞直接败回本阵,颜良仗着英勇,也是浑然不惧,向卓飞军本阵杀来。
嘶!
颜良战马长厮,悲鸣一声,翻倒在地,却是中了拌马索,颜良措不乃防之下,摔了个灰头土脸。早有卓飞军士兵冲了过去,将颜良捆绑了起来。
“我的儿啊!”颜家庄城墙之上,看到这一幕的颜复不由大吼一声,栽倒于地。
“父亲!父亲!”颜文手扶着老爷子大叫着。
“快,快让人联系这些山贼,只要能放了吾儿,要什么,我都给他们!”
“父亲稍安勿躁,二弟的义弟文丑,武艺高强,不如请他来救二弟。”颜文说道。
“那快去,快派人去。”颜复已乱了分寸。
再说卓飞捉了颜良,心中大喜,张飞也是哈哈大笑,口中说道:“大哥,你还真有办法。”
“颜良英勇,若不以计,恐怕难以取胜,这个世界,是比脑子的!”卓飞淡淡的说道。
张飞脸一红,口中说道:“大哥,如何处置颜良?”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或其归顺,自当重用,或不归顺,杀之,以除后患。”卓飞寒声说道。
“嗯,大哥此言甚是有理。”张飞连连点头。
张飞来到了颜良的面前,哈哈一笑,口中说道:“我说大黑塔,怎么样,服气了吧?”
“呸!阴谋诡计,胜之不武!”颜良怒骂道。
“哈哈,我说大黑塔,现在投降我大哥,我大哥包你日后的富贵,如若不然,你的头,将悬于山寨大门之上!”
“呸!我义弟文丑,有万夫不当之勇,你若杀我,他绝不会放过你们!”颜良寒声说道。
“文丑?好,让他来,我倒想与他较量一下!”张飞寒声说道。
“文丑?”
卓飞心中一动,抓了颜良,引出了文丑,这一回,自己要一勺给他烩了!
文家集,是太行山东北隅的一个小村落,这里只有几十户人家,多文姓,虽然黄巾起义去年闹的很欢,但文家集却没有受到影响,村民们依然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不过,由于土地贫瘠,村民们劳作一年的粮食,勉强够自己生存,去掉交税,就所剩无几了,如果赶上不好的年头儿,连自己的肚子都吃不饱。
这不,去年大旱,收成不好,文家集的人就饿了肚子,好在村里的村长文丑与颜家庄的颜良交好,从颜家庄那里弄来了许多粮食,文家集的人才没有被饿死。
说起文丑,十里八村儿没有不知道的,文丑,字不俊,只因长的太丑,面如黑碳,鼻孔朝天,所以,一生下来,父亲管他叫阿丑,时间一长,这阿丑就成了他的名字。
不过文丑虽然长的丑,但却练了一身的武艺,由于家境还算殷实,文丑自幼遍访名师,习得一身好武艺,在习武之时,他结交了知己颜良,二人情同手足,脾气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