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父,儿臣以为,北方荒凉,乃是因为政令不达,与天地无关,百姓疾苦,国当扶植,免其税,供其粮,休养生息才是正途。”
“外敌疾苦,才敢扰边,我大宏朝国富民强,若是能与其通商,便可一举两得,此举不会劳民伤财,岂不美哉?”
“至于乞丐,便任由他去,历朝历代,无论贫富多寡,乞丐之数皆有不同,但却无法杜绝,有道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是一味救济,只怕大宏朝再无人做工。”
张天雄的言论顿时引起百官不满,纷纷斥责他的不是,但是,老国主却十分欣慰的看着他。
最终,张天雄成功接掌大宏朝国主之位。
张天胜与张天魁倒是无所谓,本就胸无点墨,做不成国主,能当个闲散王爷也不错。
但张天宇则不同,他认为老国主偏向张天雄,无论他的答案是对是错,老国主都会将国主之位传给他。
于是,在接下来的二十年中,张天宇极力拉拢朝中官员,而新任国主张天雄迫于无奈,封了他一个首辅之职。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张天宇对于这个职务并不满意,他心心念念的一直都是国主之位。
而就在张天宇四处奔走,拉拢朝中百官之际,竟无意间巧遇在街上闲逛的张诗慕。
他对张诗慕一见倾心,问了手下人才知道,原来这个张诗慕乃是温良侯张天志的独女。
他下定决心,等他完成雄伟大业,便将张诗慕娶进家门,但事与愿违,在他登上首富之位时,张诗慕已经下嫁当朝状元陈景云。
张天宇怒火冲天,恨不得将陈景云杀掉。
可是他刚刚坐上首富之位,不能落下把柄在他人手中,便一直隐忍着。
直到最后,他忍无可忍,才演出了后面的悲剧。
……
国主叹息一声:“当时寡人国主之位尚未坐稳,偏偏信了他的话去闭关,否则的话,你父亲也不会下狱。”
陈平沉默了。
原来国主知道自己母亲的事情,而且力不从心,根本无法救人。
“自你母亲失踪后,太平王性情大变,比以前更加狡诈,他不仅在朝堂上处处与寡人作对,而且还豢养军队,准备造反,多少人跟寡人说起此事,但寡人只能睁一眼闭一眼,虽然心中明白,却只能对外人说,那是有人栽赃陷害。”
国主喝了口茶。
“直到前段时间,有人告诉寡人,东边清水县附近出现大量被食尸气感染的百姓,而太平王则派人秘密前往那里。”
“于是,寡人派人暗中调查,知道他正在打造一支由感染者组成的军队,准备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造反。”
陈平惊讶的看着他。
“原来国主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可为何您不下令抓他?”陈平问道。
“正如你所见,他权倾朝野,手握兵权,寡人的一举一动皆在他掌握之中,原本寡人想找个机会将其扣在宫中,可是……”
见国主摇头,陈平知道他已然失去了动手的先机,现在若想再对太平王动手,只怕会对国主不利、对大宏朝不利。
“国主,您说罢,让小僧做些什么?”陈平急忙起身。
“大师,你乃是温良侯外孙,温良侯亦是国之重器,想必大师也差不多少,而且掌握不少证据,如今百官皆归顺于他,大宏朝的命运就捏在大师手中。”
“国主严重了。”
“寡人想请大师帮个忙。”
“国主请讲。”
“请大师刺杀太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