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太青心神间,那个身影越发清晰,但隐晦的惧意也越发明显,内心深处,他大抵是恐惧着那个人样子清晰的,这一日,修道院来了一个至强者,修道院内外竟无一是其对手。
甚至连老院长,也败在那人手下,而那人却没有说明来意,也没有动手伤人,只说要见他一面,张太青随着弟子,来到修道院外,此时闫嫣言,老院长,几乎整个学院所有人都在此地,张太青心底的不安,越发强烈,有种感觉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今天做一个了结,那人感知到张太青到来,四目对望,张太青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不要去。”走过闫嫣言身边时,素手挽住他的胳膊,闫嫣言此时的表情是几分怅然,几分忧郁,还有几分欲言又止。
“放心,没事。”张太青轻轻拍打妻子后背,似是安慰,随后上前去,而闫嫣言身旁的中年人,按住她的肩膀。
“傻丫头,迟早有一天他也会知道,何必呢,就看他如何抉择。”
“阁下何人。”张太青来到那人面前,此人一身黑衣,身材纤瘦高挑,似乎是个女子。张太青此时,思索着今日妻子的反应,与平时的表现截然不同,或许他知道些什么。
“你终于来了。”
黑衣人开口,声音十分动听,这声音落在张太青耳朵里,格外熟悉,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闫嫣言,你是要自己说出来,还是我替你说。”黑衣人面具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张太青身后的闫嫣言此时却慌张起来,蹉跎着小手。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张太青差异回眸看向闫嫣言,眼神似乎在问,到底怎么回事,闫嫣言此时却避开他的目光,不敢直视。
“罢了,还是我自己来吧。”黑衣人慢慢取下面具,一张倾国倾城的祸事容颜展露在世人面前,张太青看着这张脸,脑海中的记忆忽然重叠,既陌生又熟悉,可他还是想不起来,此人到底是谁。
“我叫禹太阿。”那名绝色女子一字一顿说完,张太青脑海一阵,他就是那个一直出现在他脑海的人,为什么此时他什么都记不得,而这和闫嫣言又有什么关系,这一切谁能说清楚。
“如果我告诉你,你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会相信吗。”黑衣人邪魅一笑,而张太青却一头雾水,直到现在他还是蒙在鼓里。
“不要。”闫嫣言忽而大声哭泣,眼泪带雨梨花般落下,似是在央求这禹太阿不要说出来。
“你到底是谁。”张太青是第一次见到闫嫣言如此状态,旋即对禹太阿怒吼道,虽然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