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驴,你完了......这场大战,终是我们胜了.......我们赢了,赢了。”
“待我脱困之后,定让宗门好好嘉奖你....对 嘉奖.....好好嘉奖”那长发男子,双眼迷离还夹杂些其他色彩,说话絮絮叨叨语无伦次,应该有精神方面的问题,还好像认错人了。
“杀了他,杀了他。”长发男子双目血红,冲张太青发出嘶吼,情绪激动好像无法控制自己。
“杀了他,杀了他”
无论张太青如何示意,此人只会盯着他说这两句话,而且越发激动,偏偏身体无法动弹,只有一个脑袋在狂怒,场面很是诡异。
相比长发男子的神经,那僧人就显得十分平静,从始至终都不曾说一句话,但张太青知道此人是清醒的,大概只是不乐意搭理自己罢了。
“大师,请问你们这是......”张太青有些拘束,不去看那神经质的长发男,来到和尚身前盘腿坐下。
“你不是魔修”。僧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张太青却愣了许久,只见僧人的平淡的目光里却是邪煞的杀气,暴躁狂虐的力量在僧人平淡的眸中浮现。
“边陲小国散修罢了,至于魔修,你说的可是这个。”一团魔气自掌心付出,僧人却是瞪大了眼睛,十分诧异的看着张太青。
“虽然只是很微弱的意境之力,但你确实是魔修,为何你和其他魔修不一样。”僧人不知是对张太青说还是在呐呐自语,眼睛还是没有看他。
“你离开罢了,忘掉这一切。”僧人思考,犹豫许久时间,最后对张太青说。让张太青离开,这已经是他保存最后的理智。
“大师,你着魔了。”张太青观察了一会,看出端倪,这个僧人双眼流露杀气,凶光毕露,不像僧人更像是一个魔修。
“镇压此魔,已经消耗了我太多太多,你虽然没有魔性,唯恐日后祸乱世间,我愿渡化与尔。”那僧人说着,已是伸开了手掌,张太青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想要逃离却无论,他可是见识过和尚的渡化,渡一渡,命就这么没了。但双脚好似千斤重无论如何都迈不开脚步。
意识越发迷糊,越来越困。
“该死的和尚,怎的见人就渡化。”摩.挲疼痛的脑袋,好像被人敲了了一闷棍一样。
“我是死了吗。”看着面前的场景,张太青不仅发出疑问身前是一张小床,陌生的房间里,除去衣物和一柜子的书,半点装饰品都没有,与张太青那家徒四壁的桃园草屋有的一比。
“觉远,师尊在催了,快点出来。”屋外似乎有人在呼唤他,张太青定下心来,想起遇见那个僧人之后,被“渡化”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找到一面铜镜,张太青扫视了一眼自身,大概懂了,铜镜里的自己,只有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