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宴会,大殿下邀请三学院筑基到问道境界顶尖武者,但到场的弟子却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人,只因这是皇权的争斗,不论谁卷进去了都难以脱身,这样的烫手山芋,任谁都不会想去接。
但筑基弟子里面,却有个例外,张太青,今日他来了,只是来露个脸,虽然不知道凌云具体的安排,但只要来,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危险。
“福伯。”宫外福伯接见了张太青,再看老人已是和当初有不同的感受,那股内敛的气息非问道强者不定,凌云身边怎会没有个护身之人,这老管家就担当这个角色。
“张公子,到了。”宫内一座浩大宫殿前,福伯停下,示意张太青入内,别过福伯张太青迈步走入宫殿,此时大殿内,座内大部分武者都已到场,此地,统共算起来,也仅有二十余人罢。
雪云国使者未到,这二十余人无不是各家族内代表,可以说代表南诏国各大家族顶尖势力,修道普遍都在问道之上, 这二十余人分两方而做,一方是大殿下势力,一方是凌云的党羽。
而殿内,此时众人看向从大殿走进来之人,纷纷露出疑惑之色。
“张太青。”
按道理说,张太青并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宴会,可若无人邀请引路,也进不来,不曾想她竟然也卷入这样的斗争中,那张太青又属于哪一方势力。
入殿后张太青坐到陈胜一行人后面,意思不言而喻,属于二皇子麾下,陈胜有些意外,而后冷笑连连。正想着该如何报复张太青,踏破铁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
这张太青自己送上门来了,他是凌云的剑侍又是陈家下一任掌权人,今日到来的所有势力都要听从他的指示,有的是办法惩治张太青。
张太青落座后不久,大殿下带着一行穿着特异之人走入大殿,其中大殿下与为首一人相谈甚欢,这些人的修为皆是问道之境界,从一重到四重不等,还有几人实在看不出深浅。
无一例外在,这些人的脸上都带着傲气,只因南诏国在别国中,素有南蛮之称,寓意南诏的羸弱,野蛮,有意贬低,久而久之这些人也当真,以为南诏只是一个蛮荒国度。
“都坐吧,今日便不论俗礼,放松的来。”凌烟走上诸位,身旁是雪云国之人,此人手摇折扇一身青蓝缎袍耳朵一只兽性吊坠,棱角分明,不具多少美感,但总是有那么些一样风采。
“早有所耳闻,南诏风行彪悍,今日一见和传闻中大为不符,更像是礼仪大国。”雪云国为首男子,看着下方众人与身旁凌烟交谈道。
这一句话让下方南诏国武者,面色微变,话里话外的骂他们南蛮,若不是今日兹事体大,绝对要让这些北子有来无回。
“子俊说笑了,论礼仪怎么与雪云国相比,我们这些都是粗人,除了力气也不懂什礼节,南诏能屹立古慕夏青木这么多年,靠的是拳头。”凌烟同样还一一语,暗里警告雪云行事尺度。
“今日倒是可以一见,南诏之人的风采了。”龚子俊收起折扇,端起酒杯,下方雪云国之人同样端起酒杯。随后只听龚子俊,朗声。
“今日一见诸才俊,甚是欢喜,我敬诸位一杯。”说罢,雪云国所有人各自饮下温酒坐下。
“凌兄,我等已来此多日,尚未见过公主殿下,不知今日是否得闲,还请一见,好商议我们两国之事。”龚子俊说着便直入主题,话语不加丝毫掩饰,而凌烟好似没有听到一样。
“子俊稍等便是,我这妹妹我实在那他没有办法,待宴会结束我再去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