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刻除了苦笑，剩下的就是心中的苦涩...

“你们怎么出来了？莫不是里面的妖兽太过强大，将你们赶了出来，不过即使死了，也没有关系，反而可以在生死之间领悟一些东西，我们很多人就是在生死的刹那，突破的。”

“还有一些人没有出来，莫非是突破了一层妖兽的封锁，踏入了第二层？”

“好期待第二层啊，不知道能不能再次进去？”

有几个人，想要再次进入洗心塔，却惊讶的发现，在洗心塔的门口，不知何时，矗立着一层淡淡的金色薄膜，阻挡着他们的去路。

“给我开。”有人不甘心被阻挡，一拳击出。

“啵~呃~”一声闷哼，那人如同被人一拳击中了胸口，横飞出去，跌落地面，“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

“洗心塔的入口堵住了。”

“我来试试”

“我也来试试，我还不信了。”

.....

经过很多人的实验，他们终于明白，无论出手修者的实力多么强大，纳气一层也好，纳气九层也罢，所有的攻击都被反弹回来，没有丝毫的减弱。

“看来是进不去了，可惜啊。”

“洗心塔七层，真不知道是否有人能够进入第七层呢？”

“我想不可能，第一层都如此的惨烈，有人能够进入第三层，怕已经是极限。”

“你们看，第二层的洗心塔亮了起来。”随着一声惊呼，外面的人惊讶的发现，本来暗淡的洗心塔第二层，此刻也如同第一层一样，散发着耀目的金光。

“这应该说明有人已经踏入了洗心塔第二层。”

“不知道第二层又是怎样的场景...”

在知道了，洗心塔内即使死亡也会被传送出来之后，每一个人都憧憬着进入更高的塔层，在第一层的试炼就让许多人卡了许久的瓶颈得意突破，那第二层呢？

选择退出的修者，没有人说是自己放弃的，他们又如何拉的下脸，承认自己是懦夫，在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苦涩，以及无穷的懊悔。

不过同样的，如果那些死出来的修者知道了即使死了也不会真的死亡，也许就无法经历生死刹那的感悟，也就无法突破瓶颈了。

一饮一啄，又有谁说的清楚...

战凌霄踏入二层门户的刹那，感到眼前一黑，斗转星移，下一刻，他站在了一块巨石之上，看着眼前，露出惊讶之色。

原来在他面前，竟是无边无际的水域，放目数十里之内，没有任何的岛屿，更远处，有的只是无尽的迷蒙白雾。

“这是海么？”随着风行天走出来，他看到眼前的景色，惊讶的喊道。

从一层踏入二层的还有七八十人，这些人可以说，是灵玄大森林，低阶修士中的佼佼者，他们最起码拥有一颗执着的道心，在漫漫仙途之上，一颗坚定的心无比重要。

“这片海不会无边无际吧？”

“肯定不会，这里不过是须弥芥子一类的异度空间，不可能无边无际，哪怕是尸鬼邪域也不是无边无际。”庄圣贤在旁边沉吟道。

“哼。”瞥了庄圣贤一眼，柳怡柔冷哼了一声。

如果换做平时，这一帮人怕是早就打了起来，但在这未知的洗心塔二层，没有人会傻到去动手，起码在最大的机缘出现之前，没有人会动手。

“走吧，站在这里即使讨论三天三夜，也不会有头绪，还不如去寻觅一番，也许三层入口就在不远处呢。”白夜轻轻踏出一步，十数丈过去，脚下水面散开一圈圈涟漪，而白夜的身形早已经出去数十丈。

“呵呵，机缘就在眼前，大家去寻找吧。”风行天哈哈一笑，与柳怡柔紧随着白夜而去。

“本少走这边。”战凌霄寻着另一个方向，飘然而去。

“哼，白夜，风行天，等进入剑元山有你们好看，别以为本少怕了你们，有些东西是不能太早暴露的。”庄圣贤双眸闪烁着寒光，喃喃道。

“好静。”在水面上行走了小半个时辰，白夜三人终于感到了有些不对劲，而风行天直接将这种不对劲说了出来。

“何止是静，你们看，这虚空不但没有一点风，连水面也是如同镜子一般。”

“这是...”白夜沉吟下来，他也感觉到不对，但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